而中也保持着低垂着头的姿势,盯着自己张开的五指,指缝间还有刚才短暂的柔软触感。
他原来是悠真心中最重要、最不可或缺的人吗?
中也迟钝地摸了下被亲吻的额头,那里还残存着柔软微凉的感觉。
悄悄地勾起了唇角。
“中也同学,”太宰治却打断了中也的沉思,他拉长了语调提醒道,“你异父异母的哥哥在挑衅你呢,回神。”
“什、什么?”中也闻言望向了对峙的两人,可即便嘴上如此应答,中也的嘴角眉梢都是隐藏不住的甜意。
“没什么。”悠真无奈地抽出被魏尔伦紧握的手腕,扶额叹息。
“这不比钢琴人你准备的庆祝活动刺激。”阿呆鸟掩着嘴巴,冲旁边的钢琴人小声说道。
钢琴人无可奈何地按住阿呆鸟的乱发:“别胡闹。”
“回归正题吧,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做。”魏尔伦晃了晃手机。
“什么?”悠真没想到魏尔伦还有计划。
“中也,你和村濑刑警是熟人了吧?”
“我和他不熟,”中也矢口否认,警惕地看向魏尔伦,“你找他做什么?”
“我原先的目标里有他,但是,”魏尔伦轻微地歪了下头,“更重要的还是找到他的兄长。”
“村濑刑警的兄长?”
“中也大人!”一道通透的声音传来,穿蓝色西装的青年急速跑了过来,他一边迅速地分析现状一边道歉道,“抱歉,本机来迟了。”
是欧洲的搜查官亚当匆匆赶到。
中也在亚当严肃地摆出架势要对魏尔伦发动攻击的时候,及时对他解释了现在的情况。
尽管还是不太信任魏尔伦,但亚当还是听从了中也的话,保持了观望的态度。
“托了太宰君的福,我在监听村濑刑警与某人的联络。”继续解释道,魏尔伦句句却不离开他得到了太宰的帮助。
太宰君面对魏尔伦看似友善,实际拆穿的话语笑而不语。
悠真在会议上就知道太宰治将情报交给了魏尔伦,但当着中也还有旗会众人的面,他考虑了很多不能说出来,只好装作没听到,说道:“当着欧洲刑警的面说这一番话,魏尔伦你可真是大胆啊。”
“至于这一点,悠真大人可以放心,除了抓捕保尔·魏尔伦,本机没有报告的义务。”
“无所谓,我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信息,窃听程序已经删除了。”
“你为什么想要找村濑刑警的兄长?”中也慎重地问道。
即便他不喜欢那个追着他的刑警,但他也不能容忍对方被魏尔伦视作暗杀目标。
“真是奇怪,”亚当脑内搜查了一下资料,犹豫地说道,“根据记录,刑警先生的兄长应该已经死了。”
“不,他没有死,”魏尔伦想也不想地断言,“他现在的代号是‘N’,是军方在九年前伪造了情报。”
注意到了眼神情凝重起来的悠真,魏尔伦说道:“悠真,你应该已经想到了对方的身份吧?”
没有回话,悠真在第一时间内看向了中也。
出乎他意料的,中也的神情很稳重,他沉思一会儿就猜测了出来:“N就是‘荒霸吐’的研究员吧。”
“嗯。”悠真点了点头,他从村濑刑警的姓氏就联想到了那个自称是他们“父亲”的人,那个给他留下深刻记忆的男人。
而亚当显然还为这个结论处在震惊之中:“N,就是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