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敬了!”看管悠真的人立即用手上的电击棒狠狠地砸向悠真。
铁笼太小无法躲避,吃痛地低哼一声,悠真冰冷的眼眸盯着那个人,脸上绽放出艳红的彼岸花。
“听说他发怒的时候,就会出现这样的痕迹!”有人惊呼道。
居然有人知道?看来还有叛徒啊。
“是谁告诉你的?”无视身后人嚣张的话语,悠真直直地看向坐在第三个开口出声的人。
“你需要知道这么多吗?你现在应该态度好一点,争取我们对你的怜悯,让你的处境变得更好一些。”
“比如说,我们可以给你一个像样的囚笼。”
欣赏被称作无敌的生物此刻狼狈的模样,他们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是问不出来了。
“你们十人到齐了吧?”
似是知道自己问了句废话,不再浪费时间,悠真轻松地挣开了铁链,掰弯枷锁站起了身。
“怎么会?!”男人一边恐惧一边质问一旁的下属,“你们怎么做的事?”
“属、属下也不知道,我们给他打了足量的麻醉剂,足以晕倒一头鲸鱼了!”
不再张狂,十老头纷纷掏出手.枪向悠真射击,却未想那些子弹根本打不中这个可怕的生物。
他们惊恐地喊道:“怪物!”
听到了这个词,长长的刘海遮挡住了悠真血红的眼眸,他厌烦地说道:“受够了你们无趣的话语了。”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十老头。”
黑色的雾气瞬时间弥漫了整间房屋,十老头还没来得及打出求救电话,便倒地失去了意识。
待酷拉艾德接到绝兹绝拉的电话,知道悠真始终没有回来后,他立即停下了手上的事,千方百计地终于根据线索找到了十老头的住处,他气喘吁吁地推开了门,却没有看到意料之中的十老头,而是空荡荡的一片,会议室内只剩下身穿西装的俊美青年。
悠真随性地架起腿,闲适地坐在圆桌的边缘,粗长的辫子搭在肩头,低眸慢条斯理地脱下了纯黑的手套,露出了黑色的指甲。
在看到是自己信赖的属下来后,悠真抬眸开口道:“艾德,你来迟了。”
“对不起。”酷拉艾德不为自己辩解,只是向前一步单膝跪下在悠真面前。
“接下来准备接收他们的势力。”悠真淡淡地说道。
“是。”酷拉艾德吃惊地攥紧手指,竭力控制自己不抬头,害怕再次沉溺进去,只敢直直地盯着悠真在西装裤下裸露出来的一截脚踝,语气紧绷,“这些、都是王做的吗?”
“怎么了?为什么不直视我的眼睛?”察觉到对方过于紧张的情绪,悠真姿势未变,没有读取对方的思想,只是单手勾起酷拉艾德的下巴,“害怕了?认为我是怪物吗?”
“不、怎么会?!王的眼睛很漂亮,比我的火红眼要好看很多,”酷拉艾德顺从地抬起下巴,终于看到了思念的容貌,酷拉艾德深深地望进悠真的眼眸中,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就像燃烧的红莲一般美丽。”
这相似的话语让悠真轻易地想到了当初天真的自己。
在得力的下属眼中看到了熟悉的情愫,一番杀戮后理性已所剩不多,这仅有的理智无法让他处理过多的信息,有什么在隐秘地沸腾,身体被直白的欲望所驱使。
轻笑一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