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还有你特意为我准备的礼物,我还没有看够,也要给我带上。”
“好。”
“下辈子,泰永,我等你。你慢一些,不必太急,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
“好。”
“我走后,沐浴更衣,你身上的一应衣物全都要烧毁。”
“好。”
“送我回长安,我在长安等你大捷的消息。”
“好。”
除了那一个好字,刘挽说不出别的话。而霍去病悄悄的没有了声音,握住刘挽的手亦垂下,那一刻,刘挽泪如决堤。
远在千里之外的长安城,刘彻突然心头阵阵刺痛,不禁捂住胸口,正与刘彻一道议事的朝臣们注意到刘彻的不适,连忙询问:“陛下?”
“朕怎么突然觉得如此的心慌。从未有过的心慌。”刘彻坐立难安,好像突然失去了极其重要的东西。
一时间刘彻起身,来回的跺步,皇帝如此突然的心情不好,谁能知道怎么回事,那也不敢多问。
“去,派人去前线问问,骠骑将军和长公主到哪儿了?怎么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刘彻思来想去,终是放不下心,也终于忆起这样的不安到底从何而起,是以,刘彻立刻让人打听消息去。
“陛下,骠骑将军和长公主早在出征前已经跟陛下说过,一应行军路线不与陛下禀告,待大胜而归时再禀与陛下。”华刻不得不提醒刘彻一句,好让刘彻想起这回事儿。
刘彻闻言却抄起一旁的书朝华刻丢了过去,“让你去你就去。”
华刻许久没有见过刘彻如此不满而愤怒的样子,不敢怠慢,立刻应声退去。
刘彻依然坐立难安,一眼瞥过一旁的臣子,挥手道:“都回去吧。”
丢下这句话刘彻先一步离去,方才那心惊的感觉,刘彻先前有过一回,正因如此,刘彻寻着侧殿而去。
可是,无论有人跟刘彻都说了什么,刘彻是断然不相信。
“陛下,陛下。”刘彻不安的过了几日,华刻急急忙忙的冲入,脚下一个不慎,人直接摔到地上,纵然双手都见了血,华刻完全顾不上。
“陛下,陛下。”华刻一边唤一边跑到刘彻的跟前,满脸悲痛的跪下道:“陛下,骠骑将军,骠骑将军......”
其未尽之言,叫刘彻再也控制不住的站起,“怎么回事?”
“骠骑将军出事了。”华刻实在没有办法的低下头将这句话说出,刘彻再也坐不住,急急的往外去,在看到下方的棺木时,刘彻急忙的冲过去,却被一旁的将士拦下道:“陛下,骠骑将军染瘟疫而亡,请陛下不要靠近。”
刘彻目眦欲裂,不禁的握紧拳头,往前迈步想看清霍去病的样子,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