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完全并不认为不可能做到的语气,好像匈奴单于已然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刘彻提醒道:“玩也玩了,自该准备,粮草军械备齐,开春即出击。”
“是。”刘挽和霍去病异口同声而答,霍去病补上一句道:“烦劳陛下和舅舅坐镇。”
卫青一个挂名的右仆射第一时间望向刘彻,刘彻道:“仗打得不好,回来有你好果子吃。”
“陛下说的哪里话,怎么会有这样的可能。”霍去病非常的自信,昂起下巴道:“此战必擒匈奴单于,若不成,绝不还师。”
这是霍去病的承诺,也是他的誓言。
卫青有心想喝斥一番,让霍去病管管自己的嘴,观刘彻脸上都是笑容,丝毫不觉得霍去病的誓言有何不可,自知不能在此时泼冷水。
等到了私下,卫青与霍去病和刘挽叮嘱道:“上回匈奴设伏不成反被我军伏击,此番他们定不会与我军正面对抗,孤军深入,于我军并非好事。”
“舅舅放心,我与泰永都明白,对付匈奴的兵马,碰上了我们自会解决,匈奴单于纵然跑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一定会找到他。”霍去病完全不把卫青的叮嘱当回事,反而觉得他的目标明确并没有任何的问题,卫青不必太过忧心。
“骄兵必败。”卫青叮嘱一句,霍去病却道:“舅舅,我并非骄傲,我知道匈奴强悍,我更清楚想让匈奴真正的臣服,匈奴单于一定要落在我们的手里。捉住了他,断了匈奴的根,从此匈奴才会归顺我大汉,成为我大汉的子民。泰永说得没有错,匈奴可以存在,只能是作为我大汉匈奴族的存在,是为我大汉的一部分。”
得,卫青是担心霍去病太过自傲,目空一切的乱来,结果发现霍去病完全没有这个意思,而是目标明确,他定是要不顾一切的生擒匈奴单于,以断匈奴之根。一但匈奴的王族们全都落入大汉之手,有刘挽在,自有办法笼络匈奴的百姓,让他们从今往后对大汉真正的臣服,成为大汉的一员。
得,卫青不好再劝,霍去病也不是那听得进劝的人对吧。
最终,卫青只能与刘挽道:“去病那儿谁劝也没有用,此番你们一道出征,诸事小心。”
还得是刘挽盯紧霍去病。
刘挽爽快的答应。
卫青听到刘挽的话心下稍稍得以安慰,好在有一个刘挽对吧。否则一个霍去病真得让卫青头痛坏了。看又看不住,还有一个刘彻无条件的宠着,那不是纵得人无法无天,肆意妄为?
“怎么瞧你依然不太高兴?”卫青注意到刘挽情绪,刘挽身上并没有太多的欢喜,不应该才是。
刘挽能老实回答吗?含糊答道:“有些累而已。我瞧着不高兴吗?”
很多的情绪刘挽努力的藏得很好了,如何也没有想到竟然还让卫青察觉了。
也对,卫青何许人也,哪里是刘挽想瞒就能瞒得过的。
卫青打量刘挽半响,也是要确定刘挽是否真的没有不高兴,见刘挽的眉宇相较于出门前蒙了一层散不开的忧愁,确实要好上许多了,兴许是他想多了。
“逝者已矣。他们在天有灵并不希望你一直为他们耿耿于怀。他们以命改命,冲的是你这颗救济天下之心,你不可失了这份心。只要你心中有大汉,愿意为百姓付出所有,他们会瞑目的。”卫青也知道有些坎不好过,刘挽顾念那些为她付出性命的人本也应该。但刘挽的日子也终是要过下去的,她不能一辈子走不出来。
卫青希望刘挽可以记住他们的牺牲,但并非牢记他们的牺牲,如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