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刘彻改主意,临到关系他们利益的事,他们倒是盼望刘彻速速下令,以达到目的。
被刘彻提及他们对待刘彻诏令的态度,不少人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
“朕还记得安容处和藏书楼初开之时,你们之中有不少人反对。认为朕该拦着点,万万不能纵容泰永随心所欲。泰永把藏书楼和安容处关了,该是最合你们的意才对,怎么你们又着急催泰永再开安容处和藏书楼了?”刘彻对待不吱声的臣子,自有他的法子,比如翻翻陈年的旧账,提醒他们,他并未糊涂,好些年前底下的臣子为阻止刘彻开安容处和藏书楼说过的话,他都记着。
如果一众臣子几乎忘得一干二净,他一点都不介意提醒他们。
“陛下,此一时彼一时。”有人的脸皮早已练得比城墙还厚,做人做事,他们只问与自己是不是有利,剩下的都不值一提。当众被刘彻撕下他们的脸皮,那也无妨,他们能继续把那层皮贴回去改说对自身有利的事儿。
刘彻这回不吱声了,自有臣子开口,“既是此一时彼一时。诸位都不喜旁人目中无人,仗势欺人,更不喜被人强迫,在长公主这儿,难道诸位不懂得何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对刘挽做的事,有意见的人有,但对有些朝臣做人做事的风格,不满的不在少数。故,必须要说道说道。
持不同态度的臣子吵成一团,刘彻由着他们吵,由着他们来闹,放任不管之。
等时间差不多,刘彻听得烦了,起身离去,留下一众臣子面面相觑,亦莫可奈何。
卫青和霍去病听着他们吵,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
不过,事情吵到这等地步,霍去病,没有人敢跟他打听,属实是霍去病的性子并不是与人为善的一类人,向他打听消息,怕是要挨上一顿骂。
若非不得已,不会有人寻上霍去病。
卫青自然成为被围住的那一类人。
都知道刘挽敬重卫青,卫青和刘挽亲近,刘挽到底要怎么样才能重启藏书楼和安容处,无数人企图打听过刘挽的意思,都无果,眼下的卫青算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霍去病既然不想跟朝臣来往甚密,对卫青被围住一事,完全不打算出手帮忙。自家的舅舅且应付这群人吧。他,去寻刘挽去?
别的话霍去病不说,只一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开口。”
刘挽闻言扬扬眉道:“跟人斗心眼而已,不用出力,不劳表哥了。况且,外头的流言本来就在传,我既有钱又有兵,贪墨赈灾银两之事没有结果,藏书楼和安容处闹起来依然无果,我啊,甚是有恃无恐,怕是有乱大汉之心。再让表哥掺和,更会落人口舌。”
霍去病道:“只要陛下信你,些许流言蜚语不值一提。”
“对啊,只要父皇信我,一切都不值一提。”刘挽由着事情闹,知道底下的人打的是何主意。开始强调刘挽的影响力,道刘挽有钱有人又得民心,无非是要指出刘挽的势力太大,长此以往对大汉不利,这些人开始离间刘彻和刘挽了啊!
然而,刘挽一番布局下来,相当重要的一点莫过于让刘据懂得一个道理,不管是多信他的父亲,那一个父亲也是皇帝。权利,他们的父皇纵既能给他们,并不代表他不会收回去。
父子,皇家的父子,感情过于复杂,刘据得多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