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女子一但被赶离朝堂,她也要离开权利了。
刘挽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她的算计,不仅是为眼下,更为将来,为无数的女子。
她开了一个先例,她的女兵用鲜血和努力拼出了女侯,如果她有更多的时间,她能继续谋划,她能成为她们的靠山,让她们走得更稳,更扎实。然如果她不能继续推行这些政策,便该为她们以后而谋,给她们寻一个靠山,一个不逊于她的靠山。
平阳长公主握住手,不难看出她的激动和动心。
“何时上书?”平阳长公主无法抗拒刘挽所描绘的未来,纵然她不能确定最终会不会如刘挽所说,可她只能一赌。
大势所趋,眼下的情况她该明白非她不愿能改变。
刘挽,她既然给平阳长公主指出一条道路,思来想去,平阳长公主想不出刘挽有什么坑她的必要。控制整个大汉的盐,是刘挽先做到的,将盐务交到平阳长公主的手里并非平阳长公主抢来的,也是刘挽自己交出来的,刘挽要想谋害她,不必如此的步步为营,只须看着平阳长公主足以。
因此,平阳长公主选择相信刘挽,因这样的结果怎么看都对平阳长公主有利。
“越快越好。姑姑同馆陶姑祖母商量,我同姑祖母定下的。”刘挽做事,必须是诸多安排好的,她不会让平阳长公主去说服馆陶大长公主。
平阳长公主望向刘挽,没能忍住追问:“你这样能得到什么?”
刘挽笑道:“我得到很多的。”
不过这一切平阳长公主现在未必会明白,以后等她明白时,也不算太迟。
平阳长公主瞅着刘挽的笑容,怎么都不明白,刘挽为何要将这样的功劳让给她和馆陶大长公主。明明先前她们和刘挽都闹得不痛快,到如今她反而像是在为她们谋划。
眼看失去铁利的人准备对刘挽动手,定要让刘挽脱三层皮,没想到他们尚未来得及出手,平阳长公主和馆陶大长公主先一步上书,请以盐归官营。
请求的这两位在奏折上写上,关乎民生之事,当以官营,以令国家控制,既能让国库丰盈,也能避免商贾顺势乱天下。
刘彻也是个蔫坏的,因铁矿之事,朝中反对的人不在少数,一个个自诩有远见,为国家,打着铁以官营,违背古代圣贤“贵德而贱利,重义而轻财”的信条,以为那时败坏了古代淳朴的社会风尚,引诱人民走“背义而趋利”的道路,对刘彻是大肆的陈明其害,盼刘彻能及时的纠正这样的错误,千万别偏听偏信。
现在呢,好啊,看看大汉的公主都是怎么样的,比起他们拿上古代圣贤的借口,两位公主提出关乎民生之事,什么叫关乎民生,倘若不懂的不如好好的去读读圣贤之书。
孔孟之道,无须关注民生吗?
不用说,朝堂上的人都傻眼了。不是,怎么会这样?
自请以盐归官营,正常人握着盐巨大的利益能舍得吗?
反正他们自打被刘挽夺去盐利后,寝食难安,无一日不思该如何夺回盐利。
结果怎么着,他们心心念念,死都不想放手的盐利,握着的人自求以官营?
等等,不对啊,盐利不是握在刘挽手里吗?怎么会是平阳长公主和馆陶大长公主提出官营的?刘挽呢?她不表态的吗?
刘挽并没有表态,但在平阳长公主和馆陶大长公主提出以盐归官营之后,如今所有握着盐利的各方豪强/权贵,都请以盐归官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