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懂这句话的含义, 刘挽的软肋倘若为人所知, 非刘挽之幸。
好在刘彻先前有所防备,更怕刘挽出事,如今屋里除了昏迷的刘挽,只有刘彻和卫子夫、霍去病、卫青。连平阳长公主刘彻都没让进来。
“对外?”卫青提醒刘彻别忘了收拾首尾,想要瞒住人得寻个理由。
“就说我在酒里动了手脚。”霍去病想都不想的接上话,刘彻瞥过霍去病一眼,“嗯,只说他们表兄妹闹着玩,试药。”
传出去也能说服人,卫青没有意见。
可怜的刘挽啊,没想到霍去病上来一杯酒,她那会儿正好吸气没有闻到酒味,一杯酒没有下腹,不过才入口,刘挽睡了三天,醒来那会儿,刘挽整个人依然昏昏沉沉的。
卫子夫一听说刘挽醒了,赶紧过来,刘挽呆呆的坐在榻前,抱着被子一副没有清醒的样子。
房里暖和得很,卫子夫上前探过刘挽的头,温度是正常的,但刘挽完全没有精神的样子,看在眼里的卫子夫很是担心。转头看过戈央,戈央何尝不是无奈,轻声道:“长公主没缓过。”
刘挽没缓过来她亦莫可奈何,总不能胡乱给刘挽开药,是药三分毒。
“泰永,要不你再继续睡?”卫子夫担心归担心,刘挽眼下的情况让她一筹莫展。
“不睡了,越睡头越昏。”刘挽摇头,“娘别管我,我慢慢缓缓。”
说着话头一歪,半响又不动。卫子夫注意刘挽闭着眼睛呢,很是忧愁问:“没有办法的吗?”
“要不我给长公主扎几针?”戈央无奈的将提议道来,刘挽道:“不过是宿醉不醒罢了,我不扎针。娘,我没事。一会儿我洗把脸会好一些。”
扎针是不可能扎针的,大过年的扎针,刘挽说不封建迷信,那也不想在过年的时候扎针。
“这几日内外命妇入宫拜见,你父皇更有意设一个供以天下文人才子交流的宴会,司马相如亲自作赋,很是热闹。”卫子夫大意同刘挽说了她睡的几天发生的事儿,刘挽应一声表示知道。
“若是不舒服想躺就躺着。有事吩咐人。”从来没有见过刘挽这般无精打采的卫子夫不是不担心刘挽,无奈内外命妇入宫,本是年前定下的事,有万千的理由,卫子夫都不能放下不管。再三叮嘱人照顾好刘挽,卫子夫才离去。
一旁伺候的人给刘挽收拾,洗漱更衣,刘挽的精神才好些。华柬来禀,“长公主,冠军侯来了。”
刘挽乍一听立刻精神起来,“他还敢来,我正要找他算账。”
这辈子滴酒不沾的刘挽,有上辈子的记忆,从前的她是半点酒都不能沾的,虽然在很多人看来不可思议,但刘挽确实是对酒过敏,但凡喝一点,哪怕入了口,即入即醉。
话不多说,刘挽立刻往外走,寻霍去病算账去。
等在外头的霍去病见刘挽走出来,一照面脱口而出道:“可算醒了。”
额,听着霍去病庆幸无比的语气,刘挽心里那股气都不好发作出来了,“让人给我......”
“我错了,我错了,下回我再不拿你试药。”霍去病毫不迟疑的截过刘挽的话,刘挽何许人也,马上懂得霍去病话中之意,无非是不让人知道刘挽真正的软肋所在。
行,刘挽扫过霍去病一眼,透着审视问:“下回还敢吗?”
霍去病低下头道:“哪敢啊。你一睡三天,陛下,舅舅,姨母都把我骂了一个遍。”
想霍去病何尝不是忧心了整整三天,任是他也绝对没有想到刘挽喝酒的反应如此之大,哪有人才喝一杯酒,不对,霍去病看着刘挽吐出来的,那酒都没喝下去呢,刘挽倒好,一睡三天,谁能觉得刘挽喝那么一口酒能醉上三天。
偏刘挽愣是睡了三天,霍去病都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