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一个个挺老实的,怎么突然间闹出抢田的事儿了。
卫少儿在一旁不以为然的道:“不过是抢个田,打伤几个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掌愤而转头,又想起跟卫少儿说来无用,赶紧的道:“这些事我来处理,你啊,赶紧去找大将军吧。”
有没有关系不是卫少儿说了算,是刘挽说了算,刘彻说了算。
卫少儿依然觉得自己说得不够,且回头又补上一句道:“想想长安内的贵族,谁不或多或少抢些田,打个人,我们家都这般地位了,还不能多要几块地?”
听听卫少儿那浑然不在意的语气,陈掌道:“你要是不懂只管玩你的去,我忙着查清始末。事情远没有你想的简单,你要是认为泰永长公主立下的规矩是摆设,我也乐得不当回事。不过,我们家几个孩子,你别一副他们不需要怕事儿的态度,将来要是泰永长公主亲自出手教训,你心疼怕是也没有用。”
一说到这儿,卫少儿拧紧眉头,“听你怕泰永的口气。”
竟然很是不以为然。
陈掌更不想说话了。卫少儿好哄是真好哄,自然,在大事上别指望她能想得多透。
“你是没有见识过泰永长公主的厉害,要是哪一天你见到了,你会知道咱们这位泰永长公主究竟有多不能招惹。”刘挽敬着卫少儿是长辈,平日交往不多,都是面上的客套。在卫少儿看来刘挽一直是个孩子,再怎么能干待她这个长辈从来都客客气气,并没有红过脸。卫少儿没有见过刘挽治人时的样子,理所当然的认为刘挽好说话,呵,真以为刘挽生意做得遍布天下,且都是全天下最挣钱的买卖,一切都因为刘挽好说话?
陈掌不想再跟卫少儿讨论,他得去弄清楚卫家那位大外甥怎么回事。
刘挽这儿呢,很快收到长安送来的消息,一则是霍去病被封为冠军侯,说出那句流传后世,令人推崇无比的话,匈奴不灭,何以家为的话。刘挽必须得说,霍去病这个人本是为匈奴而来的,他这一生除了灭匈奴,再没有别的念想。真好!
乔娘送来的信,有些事乔娘是知道的,不确定刘挽看完信后的心情会不会有变。
最后发现刘挽挺高兴的,同众人分享道:“表哥得以封侯了,勇冠三军的冠军侯。”
得,乔娘观刘挽神色间的欢喜,哪里有一丁点的不喜欢。可是,想到刘彻让人传来的某些话,乔娘有些发愁了。怎么有一种事情不好办的感觉?
不过,刘挽很快变了脸,乔娘的心悬起。
“好,真好。看来卫家很多人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也对,都以为我在说笑呢。”乔娘以为要坏事时,刘挽声音冰冷的吐露一句。
卫家。额,指的绝不是卫青父子,那......
刘挽将信折好,望着外面的天空道:“看来今年是要回长安了。”
乔娘听出刘挽言语中透露出的冷意,长安,必将因为刘挽的归来掀起一阵腥风雪雨。
“驾,驾。”年关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