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孝,在王娡生前对王娡有多么不敬。
“啪!”刘挽一记耳光甩出去,不屑的道:“怎么,欺负我祖母逝去, 说不了话, 竟然敢在我祖母的头上泼脏水?宫中上下谁人不知我祖母最是仁爱宽宥, 唯一不喜欢的莫过于有人仗着她的名号胡作非为, 你倒好, 离间我们祖孙关系,其心可诛。”
!!!在场的人听着刘挽的话,都觉得恍忽了,刘挽说的那个人当真是他们所知道的王娡吗?怎么感觉一点边都挨不上。
另外,刘挽和王娡的祖孙关系还需要离间吗?
目光落在刘挽的身上,一众人都不禁心下反问,刘挽如此算不算是颠倒黑白?
真正欺负王娡张不了口的人应该是刘挽吧?
然,谁敢站出来指出吗?
“你个小妮子胡说八道什么?啊......”别的人或许不敢,金俗敢啊,张口即要反驳,指出刘挽的颠倒黑白,不想平阳长公主一个箭步上前,一记耳光落在她的脸上,抽得金俗都懵了!
平阳长公主目光凌厉,透着一股子不善的开口,“闭嘴。这些年,母后因你之故饱受非议难道依然不够吗?母后已去,你还想坏母后名声?”
名声重要吗?
自然重要。
况且,平阳长公主不蠢,把王娡的死扣到刘挽头上,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对方来者不善,所图甚大。
如今的平阳长公主既嫁给卫青,和卫家的关系再不同于往日,尤其此事关系的是刘家,更和刘彻息息相关,有些事更应该出面。
金俗被打后望向平阳长公主,她自然是怕平阳长公主的,对上平阳长公主隐含警告的眼神,金俗心生畏惧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吐露一个字。
平阳长公主稍稍满意,回头同刘挽对视一眼,刘挽福福身,各自都明白眼下她们须一致对外,同刘挽动手的人,未必不会要拉上更多人。
很快刘彻来了,不仅刘彻来了,更领上好几个官员,乔娘随于其后,与刘挽无声交流一个眼神。
刘挽在刘彻进门的那一刻立刻跪下道:“父皇,孩儿刚回长安,惊闻皇祖母之死另有隐情。望请父皇彻查到底,万不能让杀害祖母的人逍遥法外,叫祖母死不瞑目。”
跟在刘彻身后的众臣中,少不了廷尉张汤,听着刘挽的话,再也控制不住的拿眼瞅了刘挽。
不是,刘挽信口道来的一句话,她知道后果吗?
大汉的太后被人所害,这件事情要是真的,多少人得死?
哪怕是假的,也得有不少人死!
刘挽刚从朔方回来,对朝堂的情况未必有多清楚,她在无证无据的情况下披露此事,真不怕惹怒刘彻吗?
刘彻眼中尽是冷意的问:“竟有此事?你远在朔方,刚回长安,从何得知此事?”
“修成子仲说的。孩儿刚回到长安,马儿才踏进长安,修成子仲便跟孩儿说起此事。”刘挽指向修成子仲,证明一切的事同她没有太多的关系,她都是听人说起的。有问题都可以去问修成子仲。
修成子仲......
他,他,他说的跟刘挽说的是同样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