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但凡有点血性都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国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人入侵,烧杀抢掠,也不可能允许他们不断的入侵他们的国家。
刘挽也想为这个国家一拼。
纵然很多人告诉她, 她其实不必非走这条路不可。
但是, 别人能走的路, 为何她就不能走?她就可以不走?
她这辈子从出生以来得到的就已经是旁人一辈子都争不来的, 她难道不比任何一个人更应该为大汉,为这个国家付出?
刘挽从前一颗红心向太阳, 如今, 她的心里也只有大汉。因为那是她的国, 也是她的家。她要保护她的国家!
“为什么?你明明有很多办法可以帮父皇, 战场凶险,我们虽然没有见过,也曾有所耳闻,你那样一去, 不怕......”卫长公主想不明白, 刘挽有无数的法子可以帮到刘彻,帮到大汉,为何她依然要坚持往战场上去,去面对诸多未知的危险?
“因为我是大汉的公主,如果我能死在战场之上也是我的荣幸,以后别人提起大汉公主的时候就会说, 啊, 那一位泰永公主巾帼不让须眉。往后再有男人说起女子不如男时, 天下的女子可以拿我来当个例子, 证明给男人们看, 谁说女子不如男。”刘挽说到这儿抬头挺胸,同卫长公主和刘嘉对视一番,露出笑容道:“底气,不能靠别人给,得自己给。战场是见真章的地方,那里才是最能体现本事的地方。”
底气两个字一出来,都懂了。
刘挽不仅要为自己争底气,也要为天下女子,甚至是后世的女子争一份底气。
再想拦刘挽的卫长公主在这一刻都说不出阻拦的话了。
很多事情刘挽从来不说,并不代表刘挽不懂。
相反,刘挽想得或许比她们说出口的更长远。看她们不管说出在旁人听来何等惊世骇俗的话,刘挽从来没有为之感到惊叹,反倒是很是以为理所当然。只是刘挽会告诫她们,那些话不要再同旁人提及。因为刘挽相当清楚的知道,她们认为的不公,落在别人的眼里就是她们不安分,企图动摇大汉的根基。
有些罪名看似不相干,并不代表不能归到一类,不过是看上位者愿意或者不愿意听罢了。
“练兵的事有舅舅在,是不是你可以稍稍松一口气?”卫长公主关心另一件事。
“有舅舅相助,自然是事半功倍的,不过,我还是得自己练。舅母去世,舅舅心里不定有多难过。我不好再把事情都交给舅舅,接下来我会把重心放在练兵上。”刘挽挣到了钱,她最最想做的练兵也是该操办起来了,再拖下去,都不知道得猴年马月。
“我们帮你。做生意我也可以学的。”刘嘉自荐之,她也想更多的帮到刘挽。
卫长公主纵然不发一言,态度也是一样的。
刘挽待要再开口,这时候卫子夫领着华刻迎面走来。
“泰永长公主,陛下寻您。”华刻同众人见礼,随后道明来意。刘彻让他来寻刘挽过去一趟。
刘挽好奇的望向华刻,华刻立刻道:“匈奴传来消息。”
一听匈奴刘挽立刻变得凝重,“娘,我去一趟。”
谁也不会拦着刘挽。卫子夫有些忧愁道:“你们舅舅又要出征了。”
“舅舅本领高强,统率三军,娘只管放心。”卫长公主宽慰卫子夫,心里想的是将来要是刘挽也要上战场,卫子夫更得愁。
刘嘉在一旁也道:“舅舅是一回生两回熟了,娘就放宽心吧。”
一个两个的宽慰,卫子夫既帮不上忙,也不可能拦得了卫青出兵,哪怕卫青刚刚丧妻,为了家国,依然不能怠慢。无法改变的事,卫子夫不再纠结,转头问:“你们带着泰永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