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像稳得很,比埋在深坑里的铁柱子都稳。”
“说得什么话!”姜河白她一眼,随即高兴道:“胎像稳就好。”
然后又伸出手来,掰着手指开始算分娩的时间。
算了半晌后,他笑道:“怕是要明年正月上元节后才会落地了。”
古人认为怀胎十月,所以姜河算出来的预产期是明年正月十五以后。
但其实按照现代科学计算方法,孕期大概在四十周左右。
所以姜椿的预产期可能在大年三十左右,是左还是右,这个没法预测,只能顺其自然。
今年是狗年,明年是猪年,她其实也挺好奇这小崽子到底会属狗狗还是属猪猪。
她笑道:“兴许会提前也未可知。”
姜河笑呵呵道:“早一些还是晚一些都没关系,能顺顺利利生产就好。”
姜椿笑道:“夫君已经跟太医院的卢太医说好了,让他三日就来给我请一次平安脉,府里也有个擅长治妇人病的府医,肯定会顺顺利利生产的。”
虽然她没生过娃,但她对自己的身子骨还有些信心的。
她这个身体个高腿长屁股翘,只要孕期别胡吃海喝,控制好胎儿的体重,理论上应该不太可能遇到难产。
不过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真遇到难产,那也是她命该如此,担忧也没用。
也不知怎么回事,自打她晓得自己怀上身孕后,感觉心态平和了许多,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母性的光辉?
想着想着,她直接把自己给逗笑了。
姜河闻言猛猛点头:“肯定会顺顺利利的!”
父女俩说了好半晌话,姜河这才回去。
姜椿本想留他用午膳,被姜河给拒绝了。
宋家所有男丁都不在家,连个能陪客的都没有,自己一个外男,哪好意思在内宅多留?
*
收了一堆补品、药材,又见到了自己亲爹,姜椿今儿过得还是挺高兴的。
但蒋堰的事情让她内心有些不安,打算等宋时桉回来后,跟他说说,看看他可有甚好办法。
谁知傍晚宋时桉打发桂皮回来禀报,说他请吏部同僚去樊楼吃酒了。
问清楚吏部统共有多少人后,姜椿倒抽一口凉气。
这败家爷们,嘚瑟自己怀孕直接嘚瑟掉将近一百两银子,以为她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吗?
甚心态平和,甚岁月静好,平和不了一点,静好不了一点!
姜椿气得咬牙切齿,决定等他回来后就好好说他一顿,敢顶嘴的话,索性就打一顿。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乱败家!
结果宋时桉是被两个长随给搀扶回来的。
姜椿问其中一个长随宋芦:“醉成这样,你们大爷这是喝了多少酒?”
宋芦忙道:“大爷今儿高兴,随便哪个同僚敬他,他都来者不拒,喝了估计得有三四坛子眉寿酒。”
“三四坛子?”
姜椿先是惊呼一声,随即想到古代白酒度数低,估计最多也就十来度,三四坛子酒虽然多了些,倒也不算太离谱。
这才将一颗心放回肚子里。
她摆摆手,说道:“你俩下去歇息。”
将两个长随打发走后,姜椿让桂枝找了宋时桉的寝衣来,自己亲自帮他换上。
结果才刚将手伸向他外袍的衣扣,手腕就猛地被他抓住了。
宋时桉大着舌头说道:“哪来的无耻女子,竟敢近我的身!滚开!我的身子只有我娘子能碰,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肖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