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抬,伸手翻过一页书。
姜椿又改了说辞,“卑微”道:“妾听闻郎君家中有河东狮,怕是不方便带妾入府……
妾愿意给郎君当外室,只求郎君得闲时能多来陪陪妾,妾就心满意足了。”
宋时桉将手里的书合上,放到床头柜上,然后抬眼看向她,挑眉道:“如此岂不是委屈了你?”
姜椿立时将另外只手也搭到他肩膀上,先怯怯地抬头看他一眼,又如受惊小鹿般垂下头。
羞涩道:“妾不委屈,妾是真心爱慕郎君,只要能三五不时见上郎君一回,妾就心满意足了。”
宋时桉用一根葱白细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一双清冷的凤眼打量了一番她的脸蛋。
然后淡淡道:“生得倒是有些姿色。”
然后手搭到她的腰上,一下将人楼进怀里。
“哎呀。”姜椿娇嗔一声,两手紧紧楼住他的脖颈。
她歪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笑嘻嘻道:“比之郎君的正头娘子如何?”
宋时桉淡淡道:“自然是你更胜一筹。”
姜椿:“……”
这答案,她听了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了。
不等她纠结出答案,宋时桉就低头,一下亲住了她的唇。
细心而又耐心地又肯又允吸又研磨,把姜椿亲得气喘吁吁,不自觉地楼得他更紧了些。
宋时桉将人抱起来,边亲边将她放到塌上,然后嘴唇往下,亲她的身前。
姜椿“嗯”地长吟了一声,边舒服地享受他的服侍,边笑嘻嘻道:“郎君如此会服侍人,是不是被家里的河东狮逼着服侍她服侍惯了,这才练出了这样厉害的‘嘴上功夫’?”
不等宋时桉回应,她又得意道:“这也算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了?”
宋时桉从她身前抬头,手往下去,嘴里轻哼一声:“没法子,我一个当人赘婿的,若是服侍不好那河东狮,肯定会被扫地出门的。”
姜椿顿时心疼道:“她未免也太霸道了些,郎君真真可怜。不过没关系,郎君如今有了妾,她不心疼郎君,妾心疼郎君。”
“哦?”宋时桉闻言,挑了挑眉。
然后手松开她的关键之处,两手楼住她的腰身,一个翻滚,直接将姜椿给翻到了上面。
他将两手枕到脑袋下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勾唇轻笑,意有所指地说道:“我给你机会,你且尽情‘心疼’我。”
姜椿嘴角抽了抽。
这家伙,倒是会趁机占便宜。
但这戏是自己主动要唱的,要是唱到一半撂挑子不干,她的脸面往哪里搁?
必须不能怂。
所以她笑嘻嘻道:“郎君且看好。”
然后俯身,嘴巴凑到他的脖颈上,一下亲上了他的喉结。
宋时桉“嘶”地倒抽了口凉气,脊背一阵苏麻传来,脚背都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
这家伙,勾搭人上面,果然很有一套本事。
哼?以往怎地不见她使出来?
旁人的郎君更香是?
姜椿在他脖颈处流连好一会子,这才缓缓下移,来到他的身前。
宋时桉牙齿紧紧抿住嘴唇,这才勉强忍住,没发出声音来。
但等她再次下移,亲住他那儿的时候,他到底还是没能抵挡住,哼唧出声。
姜椿顿时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