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即便从下往上仰视,冷含丽淡漠的眼神也散发着上位者的强势。
海格斯咽了口唾沫,兴奋感从小腹一路上爬,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听话地跪了下来。
膝盖着地,还没抬头,只觉冰凉的红酒顺着自己的头发和脸庞向下流淌,滴滴答答,在地上留下一片暧.昧的酒渍。
“舔干净。”
冷含丽继续语出惊人,命令里不带一丝情绪。
恰恰挑动了海格斯最大的情绪。
他匍匐在地上,好似一条狗,舔舐地面的酒水。
他舔得很仔细,即将舔光地面上的酒时,自觉不够过瘾,又洒下一些金币,让一滴酒液复制成一滩。
冷含丽不为所动,静静看着。
海格斯终于享受够了这个环节,抬起头,炙热的眼神仿佛在祈求主人的奖赏。
听话的小狗,值得奖赏。
冷含丽涂着红指甲的手,轻轻捏住了他的下巴。
海格斯兴奋地等待着主人下一个指示。
他等来了神秘空旷的歌声,响彻脑海。
不可描述的笑容瞬间定格。
十分钟后,房门打开,身材魁梧的男人一.丝.不.挂,径直推开了隔壁房门。
奇娜被开门声惊醒,从床上跳下来,一看进门的人,愣住了。
“海格,你……”
她还没说完,海格斯砰地一声跪下,手脚并用,爬向她。
热情的海格,听话的海格,她的最佳游戏伙伴海格。
奇娜睡了半宿,精神回复了一些,见状也不由有些意动。但她始终记得正事。
“海格,等离开这里再……”
海格斯的舌头落到她的铁靴上,一寸寸,舔舐掉上面的灰尘。
奇娜话声一顿。
就算是曾经的海格,也从未做过这种事。
是这个诡异农场的压力,让他需要更激烈的情绪释放么?
奇娜不由自主思考着,视野中,海格斯已经抬起头,闭着眼用舌头追索她的手。
他吮了几下细索手套,咬住指尖,将她的手套拉了下来。
“噢,海格……”
奇娜突然生出几分愧疚。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自从当上队长以来,不知不觉开始冷落海格斯。
原来,海格对她如此依恋。
奇娜破天荒地生出几分柔情,想去抚摸海格斯的面庞。指尖即将触及时,海格斯一口吐掉细索手套,咬住了她的手指。
用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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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利又一次站在发电机房前。
三天三天搜索下来,他始终觉得,这个地方最可疑。不仅发电机房,还有它旁边一直被人忽视的二层小楼。
亚利忽然发现,除却屋檐下的透气孔,这栋楼和机房简直一模一样。
外墙颜色,窗户制式,连大门上的木纹,都如出一辙。
而这栋楼不知为何,在搜查过程中一直被忽视了。
亚利走过去,身后突然响起开门声。
“亚利先生。”安柔从别院后门出来,微笑道,“亚利先生又通宵没睡吗?真是辛苦先生了。”
亚利打量她一眼,好感度恢复到了60%,看来客气的努力还是有效果的。
他让自己尽量温和地说话:“农场主,请问这栋房子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