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辞更多的努力了,可为什么在成绩上还是和宋砚辞有着如此大的差距?
看来学习或许还是更适合像宋砚辞这样有天分的人吧,而像自己这样资质平庸的人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超过那些真正有天赋的人。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呢?
学委感觉自己渺小的精神世界再一次受到了冲击,眼里的光芒在这一瞬间黯淡下来,垂着头将身体转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陈淇:“?”
除了宋砚辞外,陈淇还是第一次在这个梦境中这么看不懂一个人。
这个学委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无论是发现宋砚辞要学习还是不学习,都是这幅受到了挫伤,精神不济的样子呢?
但无论如何,宋砚辞都是拒绝了学委,选择和自己住在一间房。
陈淇又想起以前的那个约定,很难不多想,凑近了宋砚辞问:“原来你是想和我睡一起的啊?我还以为只有我单方面想和你睡在一起呢?”
陈淇在说这话时故意将语气放轻了,尤其是他还特意将睡这个字咬得很重,于是原本表述正常的话听起来就有些莫名的暧昧起来。
宋砚辞面上却是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冷冷看了一眼陈淇说:“我只是懒得再去更改原本的安排。但你假如再说些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我会立马不嫌麻烦地去申请换一个房间。”
陈淇将原本打算要说的那些话咽下了,一瞬间想到了什么坏主意,“哼”了一声嗔怪地瞪了眼宋砚辞,轻轻锤了下他的手臂说:“帅哥,你有点傲娇啊,我好喜欢。”
宋砚辞:“……”
从前陈淇或许还会装模作样地矜持一些。但最近他在宋砚辞面前已经做了太多离谱的事,维护形象这种事已经毫无意义了。
所以陈淇现在和宋砚辞待在一起就是怎么犯贱怎么来,简直是自由得毫无拘束。
毕竟像宋砚辞这样的大概率是直男。陈淇假如没办法和他发展成别的什么,做兄弟应该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原本陈淇还以为可以在研学的周六睡个好觉,但因为学校在这天统一包了大巴,商定在周六的早上八点半就出发,所以陈淇最后还是只能早早起床赶到了学校。
陈淇前几天费尽千辛万苦打听来了宋砚辞的手机号,但向这个号码发出过的有关于“要不要一起去上学”的短信却迟迟都没有得到回复。
但恰恰正是如此才说明了这个手机号的主人的确是宋砚辞。
因为假如是别人再用,看到莫名其妙的短信怎样也会发信息提醒或是直接拉入黑名单。
陈淇都已经向这个号码连续发了三天的短信了,号主既没有把陈淇拉黑,也没有发信息或是打电话告诉陈淇发错人了。手机那头的人只有可能是次次都选择无视陈淇短信的宋砚辞。
但宋砚辞即使是不回陈淇的信息也改变不了什么,因为陈淇已经买通了班上最早上大巴的同学,只要宋砚辞在大巴上落了座,那人就会将宋砚辞旁边的位置占下来。
宋砚辞上了车后,在看见自己座位旁边的那把太阳伞时,就知道自己接下来大概要面临些什么了。
果然当因睡过了头而迟到了十五分钟陈淇抱着背包赶上车时,第一时间就是将车里环视了一遍,然后目光囧囧地锁定了宋砚辞身旁那个一早就为他占好的空位置,走上前将雨伞抛回了给他占座的那人怀里,轻咳了一声坐到宋砚辞旁边说:“宋同学,今早的阳光很明媚对吧?看来不仅是在教室里,在大巴上我们也是互相陪伴的好同桌呢。”
宋砚辞:“……”
原本宋砚辞还以为陈淇又得叽叽喳喳地在他耳边讲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