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优解,练过去就能好。
如同一根水管,现在是笔直顺滑的,只是某个位置多了一点冰棱,冲过去就行。
以前则像是这根水管的某个部位翻折扭曲了,水也能流过去,但很显然,阻碍感浓重又无法纠正。
冼初然直接“哇塞”一声,蹦蹦跶跶旋转跳跃,吼着:“我好喜欢啊!”
喜欢得不行,以前是“要好好滑这个”,现在是“我死也要把这套节目滑出精髓”。
丛澜吃饭的时候还在手机上回信息。
单诗兰好奇:“澜姐在做什么?饭都要凉了。”
丛澜头都没抬:“费奥尔多问我国家队编舞是谁做的,他那边俱乐部想找一下,看愿不愿意接单。”
费奥尔多快乐退役,但为了赚上学的学费,目前在一个俱乐部打工。
他本来想找楼翎,结果后者建议他联系丛澜。
于是费奥尔多就给丛澜戳了邮件。
邮件好啊,这东西不拘时间限制,还能说清楚要干什么,比现在杂七杂八的各种软件方便得很。
单诗兰:“还能接单?”
丛澜:“估计不行,今年忙得很,明年或者后年说不定可以。”
两个团队准确来讲不是受花滑部管辖,而是被一些部门牵线合作,互惠互利。
只是,他们出的节目质量太高了,今年种花家兔子有一个算一个,P分起步就比别的孩子好。
这让其他人怎么不眼热?
花滑PCS五项说是要看运动员现场发挥,显然,编排基础好,对运动员的加成也很大。
以前可还有裁判印象分一说呢,现在WINGS虽然不看脸,可它看的更多啊!
对冰迷来讲,一套节目好不好看,看考斯滕也看动作流畅度,再不懂花滑的观众,也能一眼就瞅出来谁的节目编得有新意又适合这个运动员啊!
单诗兰:“对吼,我们自己的人还没弄完呢!”
丛澜放下手机:“以后也能多个创收项目?”
编曲编舞可贵了!
可贵可贵了!
其实现在考斯滕市场的价格已经差不多被打下来了,以往随便一件没啥设计感和水钻的,都要上千,丛澜要求高的那种得过万了。
这价格放在高定里不算什么,问题是花滑又不是奢侈品牌,训练支出已经够呛了,再加上一年三套考斯滕,烧钱得很。
要不然怎么那么多运动员的妈妈都会兼职做一下比赛服装呢?
没办法啊,能省点儿是点儿。
目前四五百就可以买一件不错的了。
还有出流水线素体的,对一些爱好者来说,能按照号码买回来,自己拿钻diy,更省钱了。
一件漂亮衣服对花滑爱好者的激励,不亚于看见运动员的比赛。
但编曲和编舞不行,世面上的老师就那么多,国际知名的也就那么些,每年都要靠抢和钞能力才能约到,还不一定出的节目合心意。
真论专业,这些人也大部分都是半道出家,水平忽高忽低不说,卖方市场驱使下,价格也贵得惊人。
否则那么多俱乐部,为什么一个会稍微编点儿舞的教练,就能给十几二十个学生负责编排节目呢?
穷啊!
丛澜思考了一下:“哎你说,国家队要求高,但也有人要求可以不用这么高啊?”
抢领奖台的运动员,当然是教练们眼中的宝贝,如果可以的话就把后勤都给满上。
问题是,那么多运动员,不一定每个都是为了领奖台。
也不一定每个人,都能把后勤支出给拉满啊!
单诗兰不太理解:“所以?”
丛澜:“你想啊,以前你们约的老师,给出的水平是6,现在我们培养一批人,同价位能给出8的水平,你觉得有没有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