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这些年他训练量一直很大,导致伤病极多,这两年更是365天没个好的时候。
易儒则是在发育期后伤了一次,丢了技术,又找了回来的。他的发育关不难过,但“不难”不等于“无影响”。
抽条长高让他在跳跃上变得更难,肌肉的增多使得他柔韧性变差,旋转就有些力不从心。
两个人这次的比赛成绩不好,楼翎第九,易儒第七。
比索契那一年要差,但好像也不是没有预料的,竞技体育不论是何项目,巅峰期总是就那么一两年,之后就要用更多的努力去避免竞技能力下滑。
张简方:“男单太卷了。”
当自由滑没有三到四个四周、短节目失误一个跳跃就直接上不了领奖台,便预示着clean的重要性。
有多个四周跳的男单比赛里,clean又是那么的罕见。
这似乎是一道无解难题。
祁寻春:“好像这里总是,kiss,cry。”
有人笑,有人哭,繁花总是伴着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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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契的时候参加冰舞的是韩宛曾绍唯,两人现在一个考裁判、一个当教练去了。
那一年他们没有杀进自由舞,止步于短舞蹈,遗憾地离开了他们的最后舞台。
今年秦芷贺舒扬的目标不算高,大家对他们的期待是“进入自由舞名单”。
双人22参赛前16进自由滑,冰舞与它也差不多,24人参赛20人晋级后半程。
就概率来讲,秦芷贺舒扬的赢面还是很大的。
丛澜跟沐修竹坐在一起,旁边是安凝思,下面坐着个褚晓彤与她对象。
鄢珈跃:“我看不懂冰舞,觉得都挺好啊没有失误,为什么有人分数能那么高和那么低?”
褚晓彤:“你就能看见吃。”
鄢珈跃:“我还能看见你的3A。”
褚晓彤满意了:“这就够了。”
鄢珈跃:“咦。”
丛澜在后面笑。
褚晓彤也不是不给他解释,抓着鄢珈跃的手顺便虐狗(旁边这群单身狗):“冰舞没有跳跃但是有很多复杂的托举和步伐,扣分点也特别的多。我们的人是基础打得不好,秦芷他俩还算不错了,青少年组的时候就送到国外去训练,改起来麻烦,终究比不上国外那群一早就精英训练的。”
鄢珈跃:“我看他们托举也很好看啊!”
褚晓彤:“不是这样的,你外行人你看不懂。”
鄢珈跃:“哎哎哎这怎么还急了呢!”
丛澜接茬:“都是老生常谈的问题了,除了一些明显的大失误以外,冰舞这边很多扣分都是观众看不出来的。一个曲目下来要二十多种步伐,别说看客了,就是冰舞选手自己,都没办法保证一定会正确,而且冰舞特别吃基础,很多选手的基础是没有那么好的。”
鄢珈跃扭头:“你也不行吗?你滑行超好!”
丛澜:“你没发现冰舞和我们其他三个项目的冰刀都不一样的吗?”
褚晓彤凉凉地道:“是啊,你没发现吗?”
鄢珈跃望天:“没有。”
褚晓彤:“所以你以后不要再跟我叨叨什么紫管橙管蓝管黑管的区别,老娘也不知道你们短道的刀有什么区别。”
鄢珈跃:“蓝管轻盈,灵活度高。橙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