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语啊】
丛澜弯腰与对方拥抱,一触即离,听着这位官员的话,她不置可否:“非必要还是算了,我不喜欢这里。”
这位主席一愣。
“观众很好,其他的……”丛澜还补了一句,又没说完。
主席:“……”
外国人不懂留白的艺术手法是什么,也懂得未尽之语不是好话。
丛澜微笑,抱着花好好地站着。
【啊啊啊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他这么久都没动静啊】
【微笑的澜澜看着有点皮笑肉不笑】
【莫不是近距离被怼了】
【这男的耳朵红了,是不是生气了】
管他生不生气,要不是为了观众冰迷,丛澜才不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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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U不懂为什么这次打分会闹得比索契冬奥后还要严重,因为他们无法感同身受,以利益为筹码进行交换,彼此的联纵合盟侮辱的不仅是花滑,还有运动员和冰迷对这个项目的真心。
也在破坏人们对于这个组织的信任。
“再这样下去,”正在网上搜检讨的于谨,骂骂咧咧累了,说道,“国际滑联真就完蛋了。”
丛澜正在白色短袖上签名,闻言,道:“没事,说了百八十年了,还没玩完呢!”
于谨:“为什么我要在媒体前公开道歉?我就是手抽筋想倒转一下而已,我又没做错什么!”
祁寻春:“……你可有点数吧!道个歉就把这件事遮过去了,张总要搞掉几个裁判,你给ISU一个台阶,这事儿就过去了。”
于谨翻了个白眼:“我不想过去。”
祁寻春:“一个道歉换俩裁判,划算。”
于谨:“那我能阴阳怪气吗?搜到一个稿子。”
祁寻春:“当然可以。”
于谨满意了。
于谨开心了。
于谨开始热切准备将要进行的公开媒体道歉了。
丛澜在旁边鼓掌:“教练加油!需要我给你助威吗?”
于谨:“去去去,大人的事不用小孩子插手。你准备你的采访就行。”
有几十家媒体要采访,丛澜只接了一个。
——跟来加拿大做直播的国内媒体。
“可以问,或者说,随便问。”准备之前,丛澜这样回答。
SC的打分属实过分,丛澜一人的热度力压整个分站赛,网上对于这一站的讨论不是花滑如何,而是“丛澜如何”。
丛澜的相关话题霸榜,从体育圈直接杀到圈外,ISU也被人骂了二十多万条,要不是种花家围了个栅栏,还有更多兔子得冒出来拿着锤子去凿人。
记者兼主持的方可:“什么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