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当时没有说话,接下来的几天里他用尽全力去操干女儿骚浪的小屄,但是他的年纪大了,那点残存的精力根本无法喂饱喜欢挨操的女儿,射过一次之后就再也硬不起来,只能坐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去操她。
汉赛尔的鸡巴比樵夫还要粗还要大,只要一挺到格莱特的小骚屄里就能把她操得浪叫声不断,过不了多久就会喷出不少浪水,这种淫乱的景象对于一个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有些过于残忍了。
所以当妻子再次提出那个怨毒建议时,樵夫终于下定了决心,这一次他要彻底和儿女说再见了。
他们故技重施,又带着两个孩子出了门,继母这一次连干硬干硬的麵包都没给他们留下,她恨死格莱特了,巴不得那个只会勾引男人的小骚屄活活饿死在外面。
樵夫和妻子把他们送到森林深处就离开了,他没有不舍,也没有回头。毕竟女儿已经长大了,他已经没有精力把她操到晕过去了,那么就只有让她离开,否则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将不复存在。
夫妻俩的身影消失以后,格莱特也不着急,扑到汉赛尔怀里和他吻了好久,才摸着他的大鸡巴问道:“今天哥哥怎么没把那种小石子塞到我的小骚屄里来,我们要怎么回家呢?”
“你真的想回去吗?”汉赛尔解开裤子放出已经勃起的大屌,圆润的大龟头在妹妹柔软的手心里顶动,“爸爸已经老了,那个恶毒的女人又不喜欢你,我们还回去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