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国外,有些事会好办许多。
谢怀洲怕吓到宋望星,他隐下狠厉,轻声问:“他还做什么了?”
“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他了,他故意针对我。就是……”宋望星回想了下,“应该是我送完你花的第二天,师母给我寄来她手工做的月饼,我还请他们吃了!然后我想着要给你留一些,放了五块在你桌上……”
他详细讲了那件事。
“我本来就好难过,还被他误导以为你扔我月饼。”宋望星委屈极了。
谢怀洲深吸一口气,拼命压抑暴躁不安的野兽,眼里是化不开的寒霜。
很好。
去了国外,他会找人好、好、招、待张锋。
宋望星见谢怀洲冷着脸,以为他被误会有些不高兴,捧住他的脸,安慰道:“但是我当时没有生你气哦。”
“我当时想的是,吃不惯鲜肉月饼很正常嘛,总不能强迫你吃,扔掉也没什么的。当然啦!下次不可以这样,不喜欢吃一定要和我说,可以给我吃嘛。不能因为我委屈自己,也不可以浪费粮食。”
宋望星蹭蹭他的鼻尖,“他还想骗我,说你的腿是飙车摔断的,想让我厌恶你,我才不信他的话哩!在我心里,谢怀洲那么好,绝对不是那种人。”
谢怀洲闻言眼眸微动,嫩绿的草哗地铺满他的心,一朵朵小花在春风吹拂下,微微摇晃。
宝宝……
视线下移,落在少年粉嫩嫩的唇上,他失控地吻住宋望星,手臂紧紧揽着他细瘦的腰身,舌头霸道地刮过少年的口腔,狠狠吮吻他,恨不得将人囫囵吞掉。
他的宝贝怎么这么好?好到下一刻总会比上一刻更爱更爱他。
吻了好一会怕宝宝不会换气,谢怀洲克制着稍稍离开宋望星的唇,与他头抵头,享受激烈亲吻的余韵,房间里弥漫着他沉重的喘息声。
宋望星被吻的晕晕乎乎,小口小口地汲取氧气,水润润的嘴唇被亲得好似合不拢了,微微张着,鲜红的舌头若隐若现,诱人采撷。
谢怀洲手指插进他柔软的发丝里,摸着他的脑袋,哑声问:“宝宝,嘴巴疼不疼?”
宋望星慢吞吞咂么咂么有些肿的嘴巴,仔细感受了下,认真道:“不疼哦,免疫啦。”
“免疫”两个字成功逗笑谢怀洲,胸腔里发出闷闷的笑声,他说:“既然如此,那要多亲亲,加强免疫效果。”
宋望星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吧,要轻一点哦。”
“好。”
谢怀洲这次吻得很缠绵,湿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宝宝的嘴唇好像果冻,软软弹弹的,怎么亲都亲不够。
亲吻过后,宋望星乖巧地趴在松软的枕头上,嘟嘟哝哝:“我当时一直都很信任谢怀洲,一点也不喜欢听他说你不好。但是他好可恶啊,在我们的友谊有裂痕的时候搞鬼,那个时候我对我们的友谊稍稍有点不自信了。”
宋望星比着小拇指,“一点点。因为你总凶我嘛,还对我不理不睬,我的底气就没了,我本来就害怕你不想和我做朋友了,然后又看到那样的话……我就上当了。”
说着他有些不好意思,把脸埋进枕头里,只露出一只眼睛。
谢怀洲的心被宋望星的话揉得乱糟糟的,一面觉得他的的宝宝好可爱,一面又心疼他当时的小心思,伸手抱住宋望星,一遍遍道歉,“对不起宝宝,对不起……”
“谢怀洲。”
“嗯?”
“我刚才是不是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