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沟底的时候大致看了一下,伤势有些重,必须要马上处理。
至於手里的应急药品。
是苏浔为了以防万一提前准备的。
毕竟爬山也是有一定的危险。
楚攸悠抿了抿嘴,眼帘低垂,在地上坐下,轻轻“嗯”了一声后,满脸通红的脱下了身上的裙子。
映㣉眼帘的,是大大小小十来处伤口,每一处伤口都是血红血红的,看着特别触目惊心。
苏浔在楚攸悠身後坐下,细心的处理着伤口。
像是见多了穿衣清凉的楚攸悠,看着面前上半身只有一件,小小浅蓝色遮羞布的楚攸悠,心里十分的平静。
只觉得这已经是一件见怪不怪的事情了。
“苏浔,疼,轻点。”
“疼是正常的,忍忍就好了。”
“可是实在太疼了,能不能不要太用力了?”
“不行啊,不用力弄不出来,再检查一下,马上就好了。”
“苏浔,我真的受不了了。”
“别紧张,放松点,越紧张越疼。”
......
费了好一阵功夫。
苏浔才清理乾净了楚攸悠伤口上的泥土碎石等杂物。
而此刻的楚攸悠,已经疼的两眼泪汪汪了,看着就好像是被苏浔怎样了般!
让苏浔莫名的有种罪恶感。
“姐,很疼吗?”
“你说呢?”
楚攸悠委屈的就如同受了欺负的小媳妇。
再也没有了一点平日里身为姐姐的傲气。
“现在知道疼了?知道疼你还掉沟里去?”
“苏浔,我都这样了,你还怪我,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呢?”
楚攸悠一脸的可怜巴巴。
苏浔挪开了视线,不敢再去直视楚攸悠。
因为这副面孔下的楚攸悠,能把他的心都看化了。
“疼就吃颗糖,小时候我妈就是这样做的。”
苏浔剥开一颗大百兔奶糖,放㣉了楚攸悠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里,问道:“姐,你是怎麽掉进那条沟里的?”
“不小心绊到一条树藤,然後就摔下去了。”
“......”
苏浔又问道:“你怎麽跑那麽里面去了?”
“我怕外面会被人看到,只有里面才不会有人去。”
苏浔没有反驳,有些心疼楚攸悠。
本来就很害怕了,还跑到那麽里面去。
时至此刻,苏浔终於明白,之前在沟底的时候,楚攸悠为什麽会突然抱着自己嚎啕大哭了?
“如果你还想上厕所,记得让我陪你去,你放心,我可是正人君子,不会偷看你上厕所。”
苏浔满是无奈的看着楚攸悠。
他只能这麽做。
不然,他真怕楚攸悠又会出现什麽意外。
当然,也不想楚攸悠再被那样的恐惧支配了。
楚攸悠小眼神幽幽的回道:“我看你一点都不像是正人君子。”
“我哪里不像是正人君子了?”
“那你上完药,为什麽不帮我把衣服提上来?”
“......”
苏浔这时才想起来还有这茬子事。
因为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他没有太当回事,也就下意识的给忘记了。
“臭流氓,还在看,看了这麽久还没有看够吗?”
楚攸悠的小眼神更加幽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