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北忽然就有种想跟他季叔聊聊天的欲望。
季青浅乖乖的喊了声:“爷爷。”
“昨天有什麽事儿啊?”爷爷问。
“我报驾校了,昨天练车去了。”季青浅如实回答。
爷爷啊了声,了然:“驾校啊…驾照是要考,是要考啊…难吗?”
在老一辈人的面前,季青浅还是不敢夸大,只能轻声说:
“教练说我侧方停的不好。”
闻言,爷爷一个咂舌:
“啧,什麽驾校?别听那些教练废话,只会骂人——以前我学车的时候非说我不会停车,是野路子,最後还不是好好的拿到驾照了?”
爷爷作为一个修车工,其实很早之前就会开车,但的确是野路子。
後来法律意识增强,知晓没证不能上路后,也就没再开了。
再後来,想着还是有个证能方便点,才去补考的证件。
陆以北至今记得爷爷补考的很艰辛——会开车跟会考试是两码事儿,特别是在科二。
爷爷失败了两三次,才拿到的证件。
“那还不是靠我爸私下里给你开小灶…”陆以北慢悠悠的撕开爷爷的黑历史。
爷爷沉默了下,还嘴硬:
“那不是说明驾校教的还不如你爸??驾校还骂人咧,你爸就不骂。”
“…”
陆以北想说,那我爸敢骂您,也属实是有点不要命了。
“可惜以北他爸不在这儿,不然能让他教教你。”
爷爷叹了口气,又问陆以北:“你爸现在搁哪儿杵着呢?”
“我咋晓得,你要想知道,就自己去问啊…”陆以北说。
“问个…”
爷爷屁字即将出口,但是在孙媳妇面前,还是将这个屁憋了回去。
“问你女儿也比问我靠谱啊。”陆以北悠悠的说。
爷爷的女儿,自然就是陆以北的妈妈,陆朝夕女士。
季青浅以前就听阿北说过,他爸爸是㣉赘的。
“对了,我妈最近回来过吗?”陆以北又问。
…
…
Ps,没有说驾校不好的意思,也没有说教练的脾气都不好的意思。
我当时学车的教练人就很好。
还请我抽烟——虽然我不抽烟。
还请我喝水——那我是真的喝水。
所以说,学驾校,请认准——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