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耷拉着脑袋很是不甘心。
但这就是比赛,不到最后一秒,谁也不知道胜利的曙光会照亮哪一方。
徐茵感受着村小孩子们的喜悦,扬了扬手机,对小瑾同志说:“走!带你去看看我们农场养的鸡鸭牛羊核桃猪!”
“……”
程绍远远看着徐茵和商宴瑾肩并肩离开,低头看了眼网上搜到的有关桃李村养老园的种种消息,原来这是她家投资的项目,难怪她会出现在这里。
或者说,她毕业后一直在这里忙这个项目?难怪她留京的室友说没看到过她。
她人根本不在首都,而是躲在这么偏远的小山村。
有钱人任性起来原来可以这么肆意妄为。
几百亿基建项目轻轻松松说投就投、堪比世界级比赛的标准球场说建就建、免费的艺术展览说办就办……
如今看来,以前狂热的追他,是不是也只是千金小姐的一时兴起?
追上了就觉得没意思了,拍拍屁股闪人了?
富家千金不缺钱,自然也不会缺爱。
陪在她身边的男人外形条件看似不错,但谁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接近她。
程绍下意识地想迈开步子追上去,基于校友一场,狠狠把她摇醒,别总是恋爱脑,清醒点!看清楚身边男人的企图!不是每个男人都跟他一样,能坚守本心、富贵不淫。
但理智告诉他:凭什么要追上去?他都被她甩了,他有什么义务规劝她?
也许就该让她尝尝恋爱脑带来的苦涩后果。
想到这里,他甩甩头,抛开这些有的没的不再乱想,安慰起自己的学生:
“输了就输了,男子汉大丈夫,流汗不流泪!只要尽自己全力了,没什么输不起的。”
说完顿了顿,这话为什么那么像是在说他自己?
他输了吗?
明明没有!
他遵从自己的心,去了想去的支教学校,遇到了真心喜欢的女孩儿,甚至愿意为她放弃回首都发展的机会,甘愿留在她身边,一辈子投身乡村教育界。
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遵从本心,何输之有?
但话是这么说,打这天之后,他开始关注徐茵,想看看她和那个男人究竟能走多远。
半年?一年?还是三年?
然而他一直猜,一直错。
徐茵和商宴瑾,水到渠成牵手就已经半年后了。
还是徐大伯和儿子提起侄女的终身大事,虽然他希望侄女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小女孩儿,可又一年除夕来到时,他不得不承认:侄女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总不能一直留她不出嫁。
商宴瑾无意中听到父子俩的对话,幡然看清自己的心。
不过两人都是慢性子,光恋爱就谈了三年,直到养老园项目彻底竣工,才携手踏入婚姻殿堂。
婚后,两方家长虽然在首都给他们布置了婚房,在国内外几个风景宜人的城市也给他们安了舒适的度假屋,但一年到头,离开桃李村的时间不多,除了清明节会固定返京扫墓,又或者是偶尔陪小瑾同志出差,其他时间基本待在桃李村。
在商宴瑾日复一日的调理下,徐茵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