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药,效果比磺胺好无数倍。”
无数倍,这是什么概念啊?
磺胺在市面上的价格可是能跟黄金等值的,关键很多有钱人捧着黄金也未必买得到磺胺。
要是能用黄金买到,他们几人凑一凑,还是能凑出几片金叶子的。
沈南意原想着,等弟弟扛过今晚、熬过这一关,就把身上的金叶子、银馃子都送给徐老板,感谢他的救命和收留之恩。
虽然不愿去想,但不得不承认,没有徐老板,他很可能要失去这个弟弟了。
没想到徐老板拿出来的药比磺胺还值钱,那他们几个掏干净身上的值钱货,恐怕也还不清这份恩情了。
这一刻,沈南意后悔没把埋在祖宅后花园老桂花树底下的钱箱挖出来,钱财虽乃身外之物,但没钱财,还个恩都显得空白无力。
“阿瑾啊,你二哥我是没辙了,不若等你养好了伤,在药厂留一段时日干活抵恩情吧!”
“……”
沈南意摩挲着下巴还在想还恩情的方式:“不知道徐老板有没有妹妹,看他一表人才、风度翩翩,要是有妹妹,长得肯定也很不错,干脆你给徐老板当妹夫,以身相许报这份救命之恩得了!”
“……”
真是越说越离谱。
沈西瑾此刻虚弱无力得很,加上药效的缘故,在他二哥无厘头的碎碎念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徐茵来到食堂,自从药厂竣工以来,小吴一直在这里工作,忙的时候,连着十天半个月都没时间回家,把药厂当成了第二个家,吃住都在这里。
因此她在食堂里囤了不少米面粮油,仓库里放了好几床薄的厚的棉被、褥子,取用都是现成的,倒是省了她不少事。
不过小吴放假前,把不耐放的蔬菜都吃完了,徐茵从系统仓库拿了一筐出来,想了想,干脆又拿了一篮鸡蛋、一只鸡、两条鱼,还有一叠红纸剪的窗花、春联、福字。
既然假装是要在药厂过年,年货总要备几件的。
鸡处理好以后装入瓦罐文火慢炖熬鸡汤,鱼暂时养在水缸里,过两天就是大年了,煎一条鱼寓意年年有余。之所以拿腊肠,主要是其他荤菜不耐放,腊肠不怕坏。
毕竟她现在还有个身份是尼姑庵主持,平时在外面吃饭也鲜少碰荤菜。主要是担心碰多了,哪天要是没留神,穿着尼姑袍、戴着尼姑帽也吃上了,那不得崩人设。
所以除了一只鸡,其他荤菜都是比较耐放的。
当晚的主食是一锅熬得很软糯的养胃小米粥,想到沈西瑾中枪后应该流了不少血,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一点血色,徐茵还抓了一把大红枣洗干净后放到粥里一起煮。
期间她还从地道回了一趟药师庵,见庵里一切都好,就说过年期间她要闭关,午斋辟谷,没事别来打扰她,之后就回到房间假装歇下,其实是回了药厂。
之后几天,她只在早晚回药师庵露个脸。
虽说闭关了,但毕竟是凡人,不可能长时间辟谷,早斋、晚斋时露个脸打个卡,勉励大家几句,大部分时间都在药厂。
沈西瑾第一天晚上就退烧了,但炎症还没完全消除,徐茵依然定时给药。
每次她带着药和送药的水到沈西瑾的房间,顺便看他的康复情况,沈南意几人会自动离她几米远,像看宝贝一样看着她手里的药,生怕不小心碰到她把她手里的药弄撒了。
这可是比磺胺还要贵的神药呢!
看着弟弟的气色一天天好起来,沈南意松口气的同时又不禁着急:药费拿什么抵啊?
他把自己、弟弟以及两个手下身上的金叶子、银馃子、玉坠子等等相对还算值钱的东西搜罗到一起,除了弟弟身上那枚玉佩,其他的金银、玉坠加起来还没一锭金元宝值钱,就忍不住叹气:
“阿瑾啊,看来只能靠你这龙凤玉佩还恩情了,不然我们几个在这儿,像不像那些骗吃骗喝的江湖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