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却依旧保持着每天五十单的生意,这样既不累又充实。
孙老汉见她只要天气好就天天出海,厚着脸皮问:“丫头,啥时候带老汉我也去海钓一把?我过过钓瘾就好,钓上来的鱼虾都归你。”
徐茵一口应允:“行!您老身体吃得消,跟我们一块儿去,就当我雇您,回头按售价给您提成。”
孙老汉高兴地跟着她俩一块儿去海钓了。
他几个儿子不放心,尤其是小儿子,特地起了个大早想跟着一块儿去,孙老汉嫌烦,把他骂回去了:
“你有毛病啊!你爹我出海的次数比你吃过的盐还多!你担心我啥?有空担心我,不如也去钓点鱼,休渔期别净想着偷懒,赶明咱家也买一艘海钓船,天天带你爹我出海钓鱼去!”
孙志杰被撵回了家,看着老爹神清气爽地跟着徐茵、何雪两朵姐妹花上了海钓船,头疼地嘀咕:“你说我担心啥?还不是担心你偷喝酒!在家都忍不住,出海了能忍住?”
不出他意料,孙老汉果然顺走了一瓶迷你装的老白干,等海钓船驶离码头后,乐滋滋地从宽松的棉麻长裤兜里掏出来:“嘿嘿!一会儿钓到鱼了,我给你俩露一手我的手艺,白灼鲜虾添一小勺白酒,杀腥贼溜!”
徐茵无奈地看着他老人家说:“孙爷爷,您不是才刚痛风过吗?怎么又滋起酒了?”
孙老汉不以为然地摆摆手:“那都是上个月的事了,我都戒了快一个月了,现在完全好了!”
徐茵抽抽嘴角:“那喝清酒吧,我带了瓶清酒,这酒度数低,喝了不上头。”
“度数低的酒,喝起来没味。”孙老汉砸吧着嘴说,“我还是喝我的老白干,你放心,我只喝一两,这么点量喝不醉,不影响咱们钓鱼。”
“您老喝喝看,喝完再下结论。”
徐茵对自己酿的酒有信心,别看清酒度数低,但回味甘醇,配海鲜最合适不过。
孙老汉起初对16°的清酒毫无好感,直到日出东方,三人坐下来开始享用现钓先吃的早餐,孙老汉抿了一口徐茵给他倒的清酒尝尝味,下一秒惊喜地睁大眼:“这就是清酒?一点都不淡啊!”
徐茵和何雪都笑了起来:“谁说清酒一定是淡而无味的?”
“嘿!那看来是老孙我见识短了!”
“哈哈!您老喜欢就喝一杯,但不能贪多哦!”
徐茵给大家分了两片赶早做的萝卜丝饼,喝酒前先垫垫肚子,然后就着美酒,吃起了刚刚钓上来的清蒸黄花鱼。
要说半斤多的野生黄花鱼,便是天天出海的渔民也未必能经常遇到,遇到了也舍不得自己吃,都是运出去卖的,一条半斤左右的野生黄花鱼,送去酒店能卖好几百呢!
“茵茵你破费了破费了!”孙老汉吃了一口鲜嫩的黄花鱼,满足地喟叹一声,“我活到这把岁数,这么大这么嫩的黄花鱼,还是第一次吃。”
徐茵笑着说:“那以后您经常跟我们一起出海,会经常有这个口福的。”
“使不得使不得!这么好的鱼,你该拿去卖钱才对!”
“孙爷爷,茵茵说了,咱们的海钓既是事业,也是生活,不能为了事业委屈自己。”何雪笑吟吟地道,“我跟着她才钓大半个月,就已经享了好几次口福了。”
“哈哈!这话要是被我儿子他们听见了,怕是都不乐意干自家的活了,抢着上你的船来海钓。”
孙老汉美滋滋地呷了一口清酒,有感而发:“也是!人生短短几十年,像我们这样一天到晚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