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和战友一起,押着活擒的敌匪离开了林子。
徐茵等他们走后,缓缓呼出一口浊气,把从前某些小世界逗孩子玩的自制弹弓和剩下的几枚狼牙收进系统仓库,从树上滑了下来。
这些狼牙是肖静拿给她的,非让她留几颗当战利品。
也幸亏留了,否则一时半会的真不知道该拿什么充当弹弓子弹。
掸了掸衣服,摸出手表看了眼时间,出来的有点久了,再不回去,队长该担心了。
虽然没能找到野蜂巢和皂荚,但也算做了件好事。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比找蜂巢有意义多了。
徐茵一边往回跑,一边从系统仓库里扒拉了几块从前囤着的带着蜜的野生蜂巢。
皂荚也装了小半筐。
发现仓库里还有几株不晓得什么时候囤的皂荚树苗,想了想,也拿了一株出来。在天井里种一棵,不就解决可持续发展问题了吗?
没想到运气不错,下山时撞上一只兔子,并且是兔子跑太快自己撞到徐茵身上来的。
“队长!看!收获还可以吧?”
徐茵一路小跑从山上下来,让等得心焦的付队长长松了口气。
“我都等不及想去找你了。”
他把徐茵上下打量了一圈,确定人没事,才有空看她带回来的战利品。
“哟!还逮着了一只兔子?挺肥啊!”
“是挺肥,自己撞上来的。”徐茵高兴地说,“队长,我看这山里野兔不少,山鸡肯定也有,咱有空可以组织一次两日游,来个实地野餐也不错。”
如今她不再是一人一间,而是四人合宿,没法像以前一样隔三差五给自己开小灶了,想吃点肉不容易啊。
付队长听了也有些心动,可往返一趟实在是太费时间,他们是来垦荒的,哪有空闲搞野餐?
“回头再说,回头再说。”
回头再说就是有的商量,徐茵抿嘴直乐。
有了徐茵“找”回来的野蜂巢和皂荚,诱捕蚊蝇法提上了日程。
蜂巢自带的蜂蜜舍不得用来粘蚊蝇,付队长拿了把勺子,把蜂蜜刮下来,装在玻璃罐里,作为队里的医用物资,谁中暑或是低血糖了,来队医这里开点蜂蜜兑水喝。
刮掉蜂蜜的蜂巢依旧很粘,用来黏嗜好甜味的苍蝇再好不过。
至于蚊子,夜里关上门窗,窗前放一个大木盆,盆里加点皂荚揉搓过的肥皂水,次日,水盆里就会有一些死去的蚊子。
蚊子产的卵,也无法在带碱的水里存活,从而达到灭蚊的效果。
远山垦荒队一边开荒、种菜,一边响应组织的号召——积极灭蚊灭蝇,日子忙碌而又充实。
其他垦荒队随着日复一日的单调垦荒,进入了疲软期。
队员之间经常发生纠纷:要么是女同胞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闹矛盾,要么是好几个男同胞同时喜欢队里的一名女同志,像开屏的公孔雀一样争着表现自己,心思全在追对象上,搞得无心垦荒。
各队的队长成了调解员,一会儿充当妇女之友、苦口婆心开导女同胞别为了点小事伤和气;一会儿得给男同胞洗脑,免得他们光顾着谈对象忘了来这里的目的……苦恼得头发都快揪光了。
每次在礼堂碰头,看到付队长匆匆来、匆匆走,开会也是全神贯注地聆听、记录,忍不住拉住他狂吐苦水:
“老付,你们队是不是也挺让人操心?你说这些姑娘小伙,怎么就说不明白、听不进道理呢?现在努力,回去就有工作,现在不努力,这几年等于白干……”
付荣兴一头雾水:“什么操心?我操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