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吃的什么?”
“……”
你鼻子真灵。
徐茵岔开话题:“你跑这么急,是有什么事?”
“哦对。”肖静眉飞色舞地说起正事,“联络员去城里开会回来,说组织选了咱们这支队伍,作为今年五一节表彰大会的表演队伍。这可是所有垦荒队独一份的待遇哦!怎么样?开不开心?激不激动?”
“不过,”她顿了顿,面露难色,“说是点名让咱们演那天的大战群狼,你说这怎么演啊?”
“啥意思?”徐茵根本没听明白。
“就是等劳模上台领完奖以后,咱们得上去表演个节目为表彰大会助兴。我记得咱们县去年五一表彰大会,是钢厂工人上去助兴的,唱了首《黄河大合唱》。”
“……”
呃,不是上台领奖?而是助兴?
徐茵抽了抽嘴角。
这也能算好事儿?
对唱跳俱不佳的她而言,是惩罚吧?
“好事!当然是好事了!台下坐着多少领导啊,能上去露脸就是莫大的荣幸!”肖静捧着心口无比荣幸地说。
“不过,让我们演那什么大战群狼,你说这咋演啊?队长说让我们如实演。可如实演的话,我当时干嘛来着?捂着肚子坐地上瑟瑟发抖?”
“我们也没好到哪儿去啊。”黄晓红和徐夏丽这时也过来了,一脸愁容地说,“我俩当时都吓傻了,上台难道演蜡烛?插那里半天不动?这也太丢人了吧。”
徐茵:“……”
这怎么像个坑,逼姐往里头跳呢?
“能不能拒绝?”
“不能!”
肖静三人异口同声。
“……”
眨眼到了五一表彰这一天。
队里给徐茵几位要上台表演的同志放了半天假,问屯里借了几辆牛车,由付队长和联络员带队前往市里参加表彰大会。
路上,付荣兴既兴奋又担忧。兴奋的是,自己队的人要当着诸多领导的面表演话剧,演好了,远山队又添一笔漂亮的成绩,担忧的是——
“小徐,你们这几天有没有好好排练?上台能演好吧?”
徐茵还没开口,黄晓红撇了撇嘴角咕哝道:“队长,您也不看看当时咱们几个干啥了,就跟插蜡烛似的傻愣愣地干杵着,排不排练有差吗?”
“……”
付队长扶了扶额:“话是这么说,可大春几个要演狼,狼怎么扑总得练一练吧,别上了台乱七八糟的。你们又不是专业演戏的。还有啊,小徐力气大,你们要瞅准了,该闪闪、该避避,别真的受伤了,明天还要干活呢!”
“……”
这话说的……
“队长,您到底是担心咱们没演好搞砸了,还是受伤了耽误明天上工?”
“……”
都有都有。
“放心吧队长,我们和徐茵配合过,知道怎么演。”隔壁牛车上,陆大春为首的男同胞一脸轻松地表态。
付队长听他们这么说,又见徐茵点点头,才没再那么担心。
然而没想到,到了礼堂,一行人来到后台,准备等劳模表彰环节结束、登台表演的当口,组织方拦住了陆大春为首的十三名男同胞:
“哎哎哎!你们怎么回事?这么多人上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