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还特别吃她这一招。说明男人确实更疼会哭的女人。可让我对着他那张麻子脸,哪哭得出来啊,用这个帮帮忙倒是不错,以后看谁哭得楚楚动人!”
“哈哈哈……”
徐茵是在林夫人写信告诉她,才知道辣椒水不知不觉成了洛城女子们的最爱,并且还被一众贵妇开发出了第二功用。
不禁啼笑皆非:这不就跟她系统仓库里躺着的姜汁手帕一样的存在吗?
话说,辣椒水这么流行,辣椒市场会不会供不应求啊?
她让徐奎派了个小厮去打听。
“姑娘,您可真料事如神,今年府城的辣椒,价格确实涨了许多。”
徐茵笑着说:“那还不赶紧知会村长,冬季大棚的菜蔬种类,可以加一个辣椒。离入冬还有点时间,村民们若感兴趣,可以组建一支队伍,去外地收购辣椒,拉回府城卖。”
“好主意!”
徐奎马上找村长商量,收购辣椒和种植辣椒同时进行。
正好,他的鹤年堂要运一批“状元红”去外地,顺便可以带批辣椒回来。
他一手策划的“状元红”,如今成了本地读书人最爱的酒。
府城多家食铺、酒肆乃至客栈,都上他那儿购买,以此吸引读书人去店里消费。
正逢秋闱的名单下来,此前追捧“状元红”的读书人,不知是凑巧,还是喝了这酒考试时信心十足,发挥出色,竟然个个榜上有名。
这下更把这酒传得神乎其神,连外地都听说了——“喝了洛城状元红,骑马游街准高中”。
这不,凤城那边有食肆问他订了一批货。
“掌柜的,月初就说你们食肆进了一批‘状元红’吗?酒呢?”
孙母提着酒壶来给儿子打酒。
儿子因为没盘缠,放弃了今年的乡试,招了几个学生,在家当夫子,说是挣点束脩,攒点盘缠,三年后再参加乡试也不迟。
孙母再不甘心,又有什么办法。
听说这“状元红”,让洛城那边很多读书人一举高中,便想着舀一壶给儿子喝。
味道好的话,以后隔一个月来给他舀一壶,喝上三年,她就不信考不中。
“来了来了!酒来了!”
这时候,鹤年堂的伙计终于把酒送到了凤城。
食肆的掌柜亲自出面接待,并问以后能不能定期送一批。
“我家掌柜说,状元红下一批最快也要明年秋了。不过明年春有一批果子酒可以喝了,您这边要的话,我给您报上去。果子酒量不多,报的晚了不一定有货。”
掌柜还没什么,一旁等着舀酒的孙母尖着嗓子道:“什么?下一批状元红最快也要明年秋才有?那我儿想喝,上哪儿舀啊?”
鹤年堂伙计徐财本是徐府跑腿的小厮,为人机灵,如今被徐奎带在身边当副手培养。
徐财一眼认出孙母,这不就是去年来府里打秋风的那谁吗?
顿时存了点替自家姑娘出气的心思,没好气地说:“喝我家状元红的,又不止你家一户,难不成你要买,我就必须得给你送?你谁啊?”
食肆掌柜还想问鹤年堂进些果子酒,不耐烦地对孙母说:“你家志谦都没参加乡试,你盯着着这酒干什么?要喝等三年后志谦下场乡试了再喝。”
孙母气得倒仰,想和掌柜理论,被小二架出去了。
徐财好奇地问:“那女的儿子没乡试?”
“是啊,不知怎么想的,明明从洛城亲戚家挑了满满一担礼回来,竟然说拿不出盘缠,今年不去府城乡试了。”
徐财一听,就跟掌柜的细细打听起孙家。
回到洛城,转述给徐奎听。
徐奎自然一句不漏地告诉徐茵。
徐茵听后纳闷极了:“孙志谦竟然没去考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