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抵抗力远不如那些成天在外头跑来跑去粗犷放养的孩子。”
钟老听得一噎。
柏老爷子哈哈大笑:“还别说,小徐这套理论还真的可行。自从我的鬼兰,在小徐家自然养了几天,回去后没放花房,比以前还精神。所以咱们呀,是得改改,越是娇养,越不容易存活。你说儿子们小的时候,不都随他们在外头摸爬滚打,一个个不都皮实得紧?”
钟老听他这么说,尽管还是不放心,走前还一步三回头的,但到底把茶花留在了徐家。
徐茵送他们到胡同口,等他们坐上车离开,才回家查看这盆十八学士。
花叶焦枯、花枝泛黄,比照《花卉养护指南》,确实是因缺水引起,浇了水之所以不见好转,是因为土壤过于干燥而板结了。
徐茵就先松土,松完在表层培了些营养土,浇了一份生根水。从根部开始养护,根系发达有力,花叶很快舒展开来。
随后,她在喷壶里装了些灵虚宗山泉水,每天给花苞和叶子喷喷。
不出一个礼拜,这盆十八学士不仅恢复如初,还开花了。
花瓣层叠,洁白如雪。
仔细数一数,相邻花瓣排列正好十八轮,这就是“十八学士”的来由。
她摩挲着下巴不由思忖:
要不要尝试培育一株金庸小说里段誉提到过的“十八学士”呢——
“一株上共开十八朵花,朵朵颜色不同,红的全红,紫的全紫,决无半分混杂,而且十八朵花形状朵朵不同,各有各的妙处,开时齐开,谢时齐谢……”
若能培育出那样的十八学士,不知能不能完成“让世人惊艳”这一额外任务。
拍拍脸颊,想多了!
目前的她,兴许连“二乔”或是“风尘三侠”都培育不出来,还奢望“十八学士”?
把撒野跑偏的思绪拉回来,徐茵拍了几张茶花的照片发给钟老。
钟老一看自己的宝贝救回来了,电话里爽朗地笑:“这真是我的十八学士?开花了?哈哈哈哈!争气!真争气!”
他直接发了个巨额红包给徐茵,硬要她收下。
“收下!不然以后老头儿我不好意思找你咨询养花的事。”
徐茵就没再推辞,大方地收下,道了谢。
“谢啥!这是你该收的。”
钟老欢喜地当天就来把花抱走了。
回去后,对着十八学士拍了好多照片,发到花友群里。
群里有人知道他的宝贝十八学士前阵子花苞焦黄,乍见他发茶花照片,以为新入了一盆,纷纷打趣他:
“老钟,咋地?原来那盆不行了,换了一盆当新宠啊?”
“老钟,这盆不错,而且这么早就开花了?我家那盆花骨朵还小呢。”
钟老笑眯眯地发语音:“你们都猜错了!这盆就是原来那盆。”
“不是说被个皮猴子折腾得不行了吗?”
“是啊,这不经老柏介绍,认识了个养花有一手的小姑娘,帮我救回来了。在她家养了几天,这不提前开花了,美吧?朵朵洁白如玉,比去年开的还要好。”
这么一来,群友们都知道什井坊巷有个养花很厉害的小专家,能把濒死的花卉救回来。
徐茵还不知道自己在燕京花友群火出了圈,她在收拾行李,得去学校报到了。
尽管都在燕京城,但学校离家还是有点距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