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桃红就是属鸡的,听了这话自然高兴的不行,“那我就在屋里睡了,你们可要好好打扫。”
林春燕只疑惑,“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听说的?”
张大娘顺嘴就说,“自然是算命的范婆子,过几天了我再去求了神水,保佑咱们一家平平安安。”
林春燕听了,就知道她这又是遇到了骗子,怪道最近天天嘴里念着佛,不知道的还以为转了性子。
林春燕知道来硬的,张大娘反而会因为下不来台,不说实话。她就装作好奇的问,“那这算命的还说了什么,可有发财的法子?”
张大娘一拍大腿,“那算命的范婆子算的可准了,把我这命格说的一清二楚,只可惜没早碰到范婆子,不然还能给我化解一二。”
“具体是怎么说的?”
“唉,就说我是个劳碌命,被休了也是命中带此一劫,当时应该找了她去化解。”
林春燕冷笑一声,“这话谁不会说!还找了她去化解,都在外头生了儿子,有了小娘了,难道化解了,娘还愿意和他过日子?”
林春燕连林老爹的名字都不愿意叫,张大娘也不生气,“我只说这事,早八百年就不想和你爹过了。”
林春燕见她不像说的假话,心里这才舒服了些,“至于说那劳碌命,倒也不是多差,咱们靠自个儿双手吃饭,辛苦就辛苦一些。”
王英娘说,“就是这个理,谁要告诉我,以后是享福的命,还把我给吓着了。”
见张大娘和林桃红都不明白,王英娘只好解释,“这享福的命能是什么,不就是给别人当小娘,我又不愿意,自然就被吓着了。”
林桃红也听出来了,“难不成这范婆子是个骗子?”
张大娘不让她瞎说,“她本事大着呢,小心听到了,回头来找你麻烦。”
“那就更不对了,既然是正经的拜了佛,该是以慈悲为怀,怎么背后嘀咕两句,就要来找麻烦。”
张大娘一想,竟然也有几分道理。
林春燕继续趁热打铁的问,“可是谁带你去的?”
“咱们村好多人都去找她,你二婶也去呢!”张大娘也觉得有几分不对劲,没敢说出她已经花了好几个大钱的事情,还把林二婶拉出来做挡箭牌。
林春燕也不好说的太过,见张大娘心里已经有了警醒,就说,“只要不乱花钱,娘心里有个寄托也好,要是有什么不对,千万记得和我们说。”
林桃红到底没躲成懒,把屋里仔细的擦洗了一遍,他们晚上的时候总要去挖地窖,弄的地上难免都是土。
打扫完,才觉得干净了很多。
地上积雪厚厚一层,踩上去咯吱咯吱,林春燕看着天气还算不错,把黄豆拿出来,打算做一些豆豉出来。
这些黄豆都是之前已经挑过的,清洗之后,就放在锅里煮烂。
从地窖里把秋天晒果干的那几个大簸箕拿了出来,煮好的黄豆直接沥干水分倒在上面,让它自然发酵生霉。
差不多一个礼拜左右,就能看到豆子上长出来一些黄绿色的毛,这时候就要放些盐来搅拌均匀。
再过段时间,这些黄豆就会膨胀很大,生出许多粘液来,这时候豆豉就差不多成了。
腊肉腌了十来天,终于在小年这一天做好,林春燕就和二郎跟着去镇上镖局送了一趟。
孙安元他们也正在祭拜灶神,这天过后就要回家过年,一年就算结束了。
灶间的大娘看到他们来,非要拉着他们留下来吃顿饭,“也得尝尝我的手艺。”
林春燕还要赶回去,推脱了几次,可大娘实在有些热情,都没看出来她的为难。
还是孙安元说了话,大娘才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