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刑警虽然?好啦!”朝稻瘪了瘪嘴,眉心微微蹙着带着几分惆怅,“可为什么我有一种我未来的职业生涯,将会充满了坎坷呢?”
“怎么会呢?”浅羽幸奈眉目弯弯,“才刚毕业,咱们不?想这种不?吉利的事情昂!”
朝稻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说:“以后?上班就?只剩我一个人了!我舍不?得你……”
“米花市距离我家滨松町本来就?很近,距离千代田区就?更是不?远,咱们都在JR环线上,要?见面很方便的。”听?着朝稻失落的语气,浅羽幸奈笑笑着安慰她。
“那也比不?过有小伙伴在身边的日?子?啊!”朝稻瘪了瘪嘴,“还是羡慕你!”
浅羽幸奈耸了耸肩,这话都是一点也不?假了。
的确,能和熟悉的小伙伴在一栋楼里办公简直再好不?过了。事实?上,她身边的这些人,也没有散得太开。不?算去了米花警署的朝稻,也就?只有班长伊达被配属到了世田谷警署,他们其余这些人,事实?上还在一栋大楼内办公。
就?连所属单位都不?一样的降谷零,也只是楼上楼下的距离而已。
“降谷君请假一周了吧?”朝稻眉心微蹙,看向了浅羽幸奈,神?情之中带着些许担忧道:“他能赶得及回来参加毕业仪式吗?我还真想再看他穿着警礼服,站在台前享受万丈荣光的样子?。”
浅羽幸奈看着朝稻的眼神?,含糊地应了一声,没有回答她,而是催促着道:“他会回来的,快走吧!”
朝稻望着浅羽幸奈的背影,不?由得单指抓了抓脸,神?情很是奇怪。
与六个月之前的场景一般,没变宽敞明亮的大礼堂,不?变的明晃晃的天幕灯,只是站在台前宣誓的那个毕业生代表,不?是那个有着一头柔顺金发的黑皮青年,而是换成了那个面容老成身材高大的青年。
他宽阔嘹亮的声音,无需麦克风也响彻了整个礼堂,他宣讲出的誓言,掷地有声地砸进了每一个学员的内心,犹如印记一般镂骨铭心。
浅羽幸奈看着鬼塚八藏身着一身警礼服,面容比平日?里更加沉稳严肃,他神?情坚定地跟每一个学员相?互致礼,握手?后?再目送每一个学员离开。
直到那五个让他操了无数颗心的青年站在他的面前,鬼塚八藏的眸光中闪烁出了一种别样的情感,他的眸光平静而缓慢的扫过每一张脸,最后?是从容地互相?致礼。
他像是一个老父亲一般,坚守着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但从送离每一位学员的眼神?中,也可以读出来他内心流露出的欣慰。
“zero到底什么情况啊?怎么一声不?响的就?没了踪影,也不?跟咱们打个招呼!”松田眉心紧蹙,对着诸伏抱怨了起来,“他有没有给你说起过他去哪里了啊?”
诸伏景光看了一眼松田,神?情中带着几分歉意,摇摇头道:“不?知道,他没有同我说起。”说完这话,诸伏顿了顿,看了一眼浅羽幸奈,“你想要?知道zero在哪里,问小浅羽不?是更好吗?”
松田闻言一顿,语气僵硬道:“也……不?是那么着急,zero还是会联络大家的。”
“抱歉各位,我还有事。”浅羽幸奈有些尴尬,听?着松田的这句话,她内心莫名的一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