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是这样,这种能力仍然让人忌惮不已。
只是福泽谕吉心中还有最主要的疑问,他困惑地看向自己的挚友:“源一郎,你究竟是怎么把这位鹿小姐带来日本的?而且她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福地樱痴还在啜饮着茶水。他听着自己年少时就相识的挚友吐露心声,将炉子上的龙井倒入茶盏中,看着浅碧色的茶在杯盏里漾起小小的漩涡,福地樱痴慢慢道:“我不知道。”
福泽谕吉一愣:“什么?”
福地樱痴抬头看向他,平静道:“我不知道。不知道她的异能究竟是什么。我能将她带来日本,是被默许了的。而且,你不要想太多,我从来没想过用呦呦来实现我的理想。”
福地樱痴慢慢垂下眼睛,他想起了刚到南城的第一夜。
暴雨瓢泼,天像破了大洞般往下倒水。
他走出灵堂,试图抽一根烟来缓解情绪。
那些人就是在这时踏着雨夜而来。
“你想带她离开。那么你是为了她这个人而来,还是为了这份能力而来?”
为首的中年人看似温和有礼,每句话也说得温温吞吞,但每个字都直刺入他的内心深处,试图探究他皮囊下的真实。
因为挚友的离世,悲痛到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的福地樱痴下意识问着:“能力?她也是异能者吗?”
中年人轻笑:“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啊。也好,那么这道选择题现在就摆在你面前,端看你如今是以什么身份来到南城,又想以什么身份带她走。”
随后便是长达数分钟的令人畏怯的寂静。
“想好了吗?”
“我是她的叔叔,她的父母是我一生的挚友。无论她是否有异能,也无论她是什么样的能力,我都会用我性命护她周全。”
“你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吗。看来文秉并未看错你。”中年人笑了起来,“那么欢迎你,福地先生,欢迎来到华国。”
中年人未尽的深长——只欢迎以亲友来访身份的他,而不是作为日本异能特种部队队长的他。
那一夜短短的数小时,仿佛黄粱一梦。
一直到他们走进飞机场,坐上飞机,竟然都一路顺畅。
他将挚友唯一的女儿带到了身边,带回了日本,相应的,他对她的能力,一无所知。
尽管后来有所猜测,但这是他自己做的选择。
“说实话,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