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外面冲了澡才回山洞。
许霜辞短裤背心穿得好好的,晴就穿着个的裤衩坐在石床上。
许霜辞看了一眼,问:“不穿衣服?”
晴:“热。”
还是头一次听着晴喊热。
刚洗完澡,晚间的暑气蒸着身上又出了些汗水。许霜辞捞起床边自制的蒲扇扇了扇。
“现在是不是最热的时候了?”
晴捞过蒲扇,手劲儿更大。许霜辞被风吹得眯了眯眼。
“之前说着编凉席呢,一直没有时间。不过这会儿是闷热,今晚应该要下雨。”
晴手背擦过许霜辞额角。
“要下大雨。”
许霜辞回头看了一眼洞口,道:“那我还是去把帘子挂上吧。”
说着他撑着晴的膝盖站起来,麻布背心就跟老头衫似的,穿在身上凉快,但也空荡荡的遮不住什么。
晴从他胸口看到他肚子,有点薄薄的肌肉形状了。
洞口高,许霜辞身高不够,得踩着藤椅才能勉强够到顶。他抬手时,腰身绷紧,腹部的轮廓就更加明显些。
短裤到膝盖,露出的两条腿细长。白如油膏,没什么毛发,连膝盖隐隐都是粉的。
所以晴总觉得他皮嫩,确实也是。
看他弄得艰难,晴放下蒲扇走过去,双手直接把着那一截腰将人往上一举。
许霜辞忽然腾空,他一紧张,晴手下的腰都绷得发硬。
“晴!”
晴将他放坐在自己肩膀,手抵着许霜辞后腰道:“弄完睡觉。”
许霜辞微恼,动手招呼了一下晴的头发,弄乱了才罢休。
就喜欢突袭,总吓人!
兽皮帘子绑好,洞中又没火堆,里面更黑了。
晴视线没受阻碍,看着许霜辞手上绑完,稍稍将人一举落到怀中。
他一路畅通无阻地将人带到窝里。
许霜辞坐在他手臂,双手将晴两边的长发往后一拢,一只手握紧。然后就这么斜斜地靠着他肩膀。
“还热得了多久?凉席还编不?”
“编一张多久?”
“半个月。”凉席可比藤筐什么的费劲儿多了。
晴坐下,将许霜辞搁在身前。黑暗中,手精准摸到刚刚的蒲扇,轻轻给许霜辞扇着风。
“算了,热不了多久了。”
许霜辞手肘抵着晴曲起的腿,掌根撑着下巴。他能看清晴的五官,人形时候这双眼睛不像兽形那样还发光的。
天闷热,后背刚换上的背心又湿了。
许霜辞干脆也跟晴一样脱下来,黑漆漆的,光着膀子也不害臊。
现下睡不着,许霜辞索性拉着晴说着之后的安排。
“大概还要半个月,水稻就可以收了。收了之后咱们就直接去海边吗?”
“可以,但皮筏还没做好。”
晴扇着风,另一只手捏上了许霜辞的胳膊。大臂外侧的肉紧实些,但内侧的肉还是软软的。
捏着捏着,他尾巴又勾上了许霜辞的脚踝。
本就热,许霜辞脚踝被毛烘着,一下就出了汗。他抬脚踩住晴的尾巴,脚趾扣紧搓着玩儿。
“那具体在海边待多久?”
“你想待多久待多久,秋季留两个月囤食物就够了。”
晴尾巴骨酥酥麻麻,他试图从许霜辞脚底抽出来。但他一动,许霜辞踩得更紧。
那股痒意挠到了心里。
晴呼吸急了一些,黑暗中直直地看着许霜辞。
“那这半个月就不编凉席了,先把皮筏给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