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都说不知道哪儿找的,咱还是别费这个劲儿了。我好好种,过几年就能想吃多少吃多少了。”
说着,许霜辞吸溜了下口水。
这二分田,或许能种出来五十斤。
他选种的时候里面就有不少空壳,假如二分田产五十斤,亩产就是二百五十斤。
比起杂交水稻那是望尘莫及,只能参考人类原始社会时期的水稻亩产。可这么一比较,亩产二百五好像还多了。
两分地,五十斤都够呛。
许霜辞愁道:“也忘了问祭司,这产量低到底有多低。”
晴脑袋凑过来蹭他,真就是个大猫猫。
“一年一年种,总会多起来。”
许霜辞侧头看他。
晴端着一碗的红烧肉,喉结动了动,回视过去。
许霜辞莞尔一笑。
“你说得对。”
“快吃快吃,凉了就没那味儿了。”
一锅的红烧肉许霜辞吃了拳头那么点儿,余下全给晴干光了。许霜辞怕他腻着,又让他吃了不少青菜下去。
余下的油渣晴不喜欢,许霜辞就倒了喂红羽兽。
下午,晴继续处理尖角兽。
许霜辞把他刮下来的兽皮扔之前夯实的土坑里继续泡着,积攒起来到时候做个更大的皮筏。
几天后,天阴,正好合适下田。
淤泥里不好走,得光脚下去。
许霜辞先下水,脚过水后踩进淤泥里,最下面的泥还是沁凉的。
“你拔秧苗,我来种。”
晴跟着下水,知道许霜辞宝贝这东西,认真学了会儿才上手。
插秧的活儿许霜辞熟,即使多年没做,但腰一弯下来就知道该怎么来。
就算没有插秧线,他也能给秧苗种直了。
晴手速飞快,洗秧苗上的泥时,掀得秧田里的水滚得哗啦哗啦响。
他看得出插秧的活儿要累些。
本就只有一垄秧苗,晴花了不到一个小时扯完,立马走到许霜辞身边。
他看着他艰难从泥里抽出腿,细白的腿上还被虫子趴着吸血。
见到蜿蜒流下的血迹,晴瞳孔竖起。立即拦腰拎起许霜辞就往他腿上拍。
许霜辞慌乱中撑住他肩膀。
“怎么了?”
“虫。”
许霜辞咽了咽口水,道:“没事,不就吸点血嘛。”
水蛭吸血不疼,所以许霜辞刚刚没感觉。
晴拎着许霜辞踩着水往岸上一放,抓过他手中秧苗道:“你教我,我来。”
许霜辞站在岸上,难得低头看晴。
瞧着他眼里的一点焦躁,他笑了笑。晴脸上沾了泥,许霜辞又给他擦了擦。
“没多大事儿。”
“我跟你一起,快点种完就好了。而且你在里面不也一样会被咬。”
他俩的相处,平常看来多是许霜辞听晴的话。但许霜辞真要坚持,晴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于是他只能憋着,跟着许霜辞学插秧。
要说种地得要青壮年呢,晴一个人顶许霜辞两个。
二分田,也就半个上午时间,全给收拾好了。
之前撒谷种的地方也种完,许霜辞慢悠悠走在水中,被看不过去的晴拎着腰放上岸。
溪水边,两人坐在石头上。
水流冲干净了腿上的泥,许霜辞抬脚往晴大脚上踩。
刚放上去,被晴扣住两条腿放上膝盖。
许霜辞猝不及防往后倒,晴长臂一伸,勾着他稳住,然后掰着他小腿检查。
许霜辞哭笑不得。
“没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