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高乐文娱找助理呢!]
[我看了招聘要求了,特别有指向性,我们分析是在给苏玉尘找特助。]
[真的假的啊,姐妹们,如果去应聘的话,是不是等于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以近距离磕cp啦!]
[有哪位姐妹比较敢的,去试试看呀!]
[如果是真的,我是想去试试看的,毕竟可以一边拿工资一边近距离磕cp,也太幸福了吧!]
[前提条件是,这俩人得是真的啊,要不是的话,多幻灭啊!]
[完蛋,你这么一说,我本来想去试一试都不敢了。]
[啊!!我好想去啊!但我只能在这蹲着,先看看应聘的姐妹有没有什么反馈!]
此刻【雾心玉意】超话里,正进行激烈的讨论。
每个人都想去试试,只是此时此刻,在拍摄现场的苏玉尘却并不知道。
苏玉尘拍完了自己的场次,和自己母后辞别,和沈雾一起回到房车上。
房车的灯光是暖黄色的,空调已经调到了适宜的温度。
水槽台面上摆放着鲜艳欲滴的花束,一上车就清香扑面,叫人陷入馥郁之中。
苏玉尘眯了眯眼睛,“准备了鸢尾花呀。”
她对这个香气当然是再熟悉不过,沈雾身上都是这样馨香的味道,只不过不知道此时此刻,车里的味道是花香还是沈雾的体香。
苏玉尘抿了抿唇,长睫轻轻颤了颤。
“很香。”
“多香?”沈雾的白皙如玉的手指轻轻拂过花瓣,淡紫色的花瓣颜色和她指腹白皙的肌肤形成了很鲜明的对比。
白嫩的肌肤似乎也散发着香气,比鸢尾花还要迷人,还要勾人心弦。
“就是很香。”
苏玉尘不自觉吞了一口口水,摒除脑海里不可描述的情节。
“那个……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每天都来剧组的。”
沈雾原本坐在沙发卡座上,长腿交叠,抱着手臂看苏玉尘:“也不光是我吧,我每天其实还有其他任务。”
“什么任务……”
她说话间,就站了起来,几步来到苏玉尘身前。
玉臂一展,将苏玉尘白皙的天鹅颈圈住了。
“老婆,午休时间呢,需不需要有人来帮你暖暖床,我这不就来执行暖床任务吗?”
“……”
车子的隐私帘拉着,看不清外面的光景,但是一些剧组的工作人员来来往往的脚步声还是可以听的真切。
就好像有人刚刚说说笑笑地从车旁边走过去,就有推着设备的车轮滚过的声响响起。
苏玉尘觉得自己的鼻腔里都是好闻的鸢尾花的香气,她一惊,却下意识圈住了沈雾的腰。
压低了声音,像是做贼似的,用气声说道:“老婆,别闹了,这外面来来往往的都是人。”
“是啊,”沈雾妩媚地笑着,直接把自
己身前的绵軟直接贴挤上了苏玉尘的绵軟,“外面不是人还能是什么呢,这又不是末日房车,当然外面的都是人。”
“……”
苏玉尘抿唇,身前受着重量,绵軟都挤得变形,实在是有点呼吸不顺畅,“老婆,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沈雾当然知道苏玉尘说的不是这个,但是就摆明了揣着明白装糊涂。
“啊,不想说这个,那你想说什么?”
说话间,那馨香如玉的身子,更加肆无忌惮地挤了上去,一时间鸢尾花的香气扑入整个感官,让苏玉尘甚至都有一瞬间的晃神。
沈雾微笑着,轻轻抬起膝盖,蹭了蹭苏玉尘的腿外侧。
苏玉尘一个重心不稳,靠在了洗衣柜上。
发丝尾梢轻轻摇曳了一下,栗棕色的发丝一半被挽成了发髻,一半还垂坠披肩倾泻而下。
只不过此时此刻那些玲琅繁复的头饰已经摘掉。
水蓝色的纱衣还穿在身上,随着后倾的错步,衣服上的缀珠流苏发出了叮叮当当的脆响。
房车外面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还在说着笑着,车里的两个人已经有些不可描述的端倪。
沈雾圈着苏玉尘的白皙颈项,嫣红的唇瓣贴上去,呵气如兰:“宝宝,我还没欺负过‘鸣鹿公主’本人呢。”
“……”
苏玉尘:“……”
听见沈雾的话,苏玉尘已经闹了个超级大红脸。
什么叫没和鸣鹿公主……过去每天晚上,沈雾到底是在谁身子下面泣不成声,玉臂无力低垂的。
苏玉尘抬眸看沈雾,声音刻意压低了几分:“我不是‘鸣鹿公主’本人吗?”
“那怎么一样呢,”沈雾说话间,轻轻凑上去,啄了一下苏玉尘水红色的唇角:“宝宝,你懂不懂追星成功的喜悦。”
美人在怀,温香軟玉扑个满怀,苏玉尘双眼前,沈雾轻轻抬起下巴,长睫低垂的模样,实在是勾人心魄,所以开口的时候,嗓音就难免有几分干涩。
“什么……追星的喜悦?”
沈雾轻笑,更挤了挤苏玉尘的绵軟:“就是,我这几天闲来无事,把宝宝你的《王朝列传》仔仔细细看完了,我现在也是追剧大军一员呢。”
“你……你追我的剧?”
苏玉尘说话有点结巴,因为一旦想到沈雾看自己的剧,就无端端地紧张起来,仿佛正在接受前辈的检阅,那脑海里翻涌的废料也突然之间沉了底,甚至有点想立正聆听教诲的意思。
“噗——”
沈雾被她突然之间正经和诧异的表情逗乐了。
她抬手点了点苏玉尘翘挺的鼻尖。
“是啊,我追你的剧,是说明剧真的好看,没有别的什么原因,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呢?”
苏玉尘还是有点难以掩饰的紧张:“那个……有没有不好的地方,你告诉我,我好改进。”
“不好的地方嘛……”
沈雾的声音
拖着长长的调子,手指指尖轻轻拨弄着苏玉尘前襟,把两片对襟的布料和白纱拨動的几乎要向两侧掀开。
“不好的地方我刚才不是说了吗?”
她手指欺进了苏玉尘前襟的衣料中,然后才抬起眼眸,望着苏玉尘的时候,故意转着眼睛里的水光,瞧起来是一副颇为无辜的神态。
“是因为我还没欺负过‘鸣鹿公主’本人啊,今天你进组拍戏,我还以为你要跟着剧组做那什么劳什子开机仪式,洒酒祭天供猪头,折腾好一阵,没想到没有,真的是便宜我了呢。”
苏玉尘说话声音有点发紧,因为已经感受到前襟有什么东西钻进去了,正一点一点勾着布料的边沿,慢慢地把温热的指尖往里面探。
“《王朝列传》第一部和第二部其实是联拍的,我之前杀青早,其实她们还在继续怕的……”
说到这,苏玉尘有点气息不稳,抬起一只手捉住了沈雾的手腕。
才勉强把后面的话说出口:“所以,剧组在第一部开拍的时候已经办过开机仪式,那些工序都已经做过了,现在第二部开拍就没有多摆一次仪式……”
“哦,是这个样子的吗?”
沈雾看起来并不意外,因为她的声音里根本没有得到答案的反应,反而愈发染上了几分春韵,眼角眉梢都是撩拨人的钩子。
“但是你知道吗,追星成功的感觉,尤其是‘鸣鹿公主’此时此刻为我脸红的模样,可是真的太稀有的体验了。”
“说出去,谁知道我追星成功能这么欺负‘鸣鹿公主’呢,我都恨不得昭告天下‘鸣鹿公主’是我老婆呢。”
越说,那指尖越往里面钻,苏玉尘的脸色便愈发敷上薄粉。
“什么追星……老婆你别闹。”
脸色越粉嫩,沈雾越喜欢,就愈发想逗苏玉尘玩。
“所以呢,我闹了,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呢?‘鸣鹿公主’?”
突然,沈雾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她抬眸一瞬,桃花眼里都是狡黠:“我亲爱的‘鸣鹿公主’,你今天穿的是前扣型的呢!”
“……”
苏玉尘耳根已经红透了,她脑海里的那根叫做理智的弦,在沈雾的指尖勾起她的前扣的时候就猝然断开了。
好像那个脑海里叫做理智的闸门轰地一下开了闸放了水,把一脑袋关着禁闭的废料都放了出来。
汹涌澎湃,凶悍凌厉。
以至于她手臂一圈,直接把沈雾摁在卡座前的桌面上的时候,还没有恢复应有的理智。
她是一身古装的扮相,鸣鹿公主繁复的衣裙虽然已经褪去了外面缀着串珠的外袍,但是里面的纱衣和雪白中衣,裙裾上还配着叮当作响的佩环。
随着她按倒沈雾的動作,佩环相撞,发出一阵阵脆响。
听起来像是什么悦耳动听的背景音,但更像是心绪被扰乱之后,纷扰碰撞的凌乱声响。
“老婆,着就是你所谓的‘追星成功’吗?”
她还沈雾是两
个看起来非常割裂的装扮,一个古装的扮相,另一个现代的打扮。
都是个顶个的大美人儿,瞧起来就像是穿越古今似的。
沈雾的长发铺洒在卡座的桌面上,针织衫的领口已经向一侧倾斜打开,愈发亮出了白皙漂亮的天鹅颈和惊艳瞳仁的锁骨线条。
沈雾身上藕荷色的针织衫,随着腰肢后倾的角度,慢慢露出一小截白皙如玉的纤细肌肤。
肌肤看起来薄薄的,体脂率很低,所以侧面看,腰部的整体感觉就是很薄很窄,偏偏向下走的曲线非常娇俏,起伏非常勾人视线。
沈雾突然被苏玉尘这么按倒,怔了怔,一双桃花眼里有惊诧的神色流过。
但是很快地,她那眼尾的两道水色愈发艳丽,像是两道晕开的胭脂。
“所以,‘鸣鹿公主’是要宠幸我了吗?”
沈雾说着,膝盖就轻轻抬了起来,抵在苏玉尘的侧肋上。
那嫣红的唇角一勾:“好像‘鸣鹿公主’剧里没有纳妃,那我就是公主殿下您的第一任春宵梦里人了?”
苏玉尘轻轻俯身,身上白色的纱衣和肩头披着的瀑布般的长发随着動作轻轻滑下。
茂密的长发顺着肩头的形状,柔顺地倾洒而下,有几缕还勾着沈雾的脸颊。
轻轻搔着痒痒。
“当然是你,也只有你。”
苏玉尘水红色的唇瓣轻启,手指轻轻抚摸着沈雾的鬓边发丝:“老婆,所以你是真的有看《王朝列传》吗?”
“当然了!”沈雾抬了抬自己的下巴,不自觉把自己的前襟往前送了送。
“我不是都和你说了吗,我是来追星的,我现在不就被‘鸣鹿公主’圧在身下吗?”
“……”
“是啊……”
苏玉尘竟然点点头,更加倾身了几分下来。
她一双漂亮的杏眼下面缀着一串的碎钻装饰,轻眨眼睫的时候,愈发显得一双映着秋水的眸子潋滟晴好。
但此刻,这一双明亮澄澈的眸子里似乎染上了某种强烈的情愫,燎原的野草似乎在眼底疯狂燃烧了起来。
“老婆,你永远是我的独一无二。”
说话的时候,水红色的唇瓣就已经贴上了嫣红的唇瓣,独一无二这四个字说出的时候,气息早就已经紊乱,揉在唇上的力道很凶悍,以至于后面这几个字听起来都不是很真切。
沈雾微微眯上了眼睛,长睫轻轻发颤。
被欺负的呼吸不顺畅,整个人气息都是破碎凌乱的,但是不敢张嘴抗议,一旦抗议,嘴巴里就会溜进去作恶的粉色小舌尖,欺负的她唇角都有口水的晶莹痕迹。
古装扮相的苏玉尘,就把沈雾按在桌面上,索取无度地掠夺了好一阵,最后手指轻轻捏着沈雾的下巴,把沈雾的脸抬了起来,和自己一双杏眼对视上。
桃花眼被迫一抬,长睫掩映的眸色里转着委屈的水雾,长睫的末端都沾着一滴滴碎钻般的濡湿。
要哭不哭的,
和那双染了情愫的杏眼对上。
沈雾有点委屈,虽然没有真的进行到什么实质的进程,但是这些之前的爱意宣泄,也是两个人轻车熟路的,下一步就是最欢愉的頂峰,偏偏苏玉尘箭在弦上,却临时撒了手。
“苏玉尘,你这个混蛋。”
“你这是睡粉!”
——还不睡完,太糟糕了。
可恶!
苏玉尘望着沈雾,身前的起伏还没有平复下来。
“老婆……我下午还有场次……”
沈雾前襟的曲线也一起一伏,那单薄的身躯,绵軟却只有苏玉尘知道的美好弧度。
此刻正像是脆弱的蝴蝶一般,轻轻扑闪着蝶翼,起起伏伏看起来呼吸凌乱破碎。
“所以你就欺负我是吗?”
苏玉尘把沈雾抱在怀里,轻轻把人搂着,整个人的重量都圧了上去。
“老婆,你说的睡粉……我只睡你一个粉,行不行?”
沈雾眨了眨桃花眼,眼睛里的水汽还没有散去。
苏玉尘已经略撑起了一点身子,近在咫尺地和沈雾对视,“睡一辈子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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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车里,苏玉尘和沈雾正襟危坐,扶南抱着谗馋逗玩的时候,瞥了一眼脚边。
“哎?这个是什么?”
扶南把谗馋放在了卡座的桌面上,俯身去把脚边一个亮晶晶的东西捡了起来。
她两指指尖夹着一个水蓝色的流苏耳坠,举到了苏玉尘和沈雾的眼前。
“玉尘,这耳坠是你掉的吗?”
苏玉尘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果然,一手摸到了琳琅的流苏,另一手捏到了自己的耳垂皮肤。
“啊!是我的,谢谢南南姐。”
她接过扶南手里的耳坠,侧身过去,双手戴在了自己耳垂上。
扶南摇摇头,又戳了一把谗馋的小肚子,把谗馋直接戳了个四脚朝天,爬起来对着扶南奶凶奶凶地哈气。
扶南觉得好玩,一边逗谗馋,一边有口无心地说:“也不知道你俩刚才在房车里做什么呢,耳环都掉了。”
“……”
苏玉尘原本侧过脸去戴耳环,听见这句话,手指都有一瞬间的僵硬。
“没……没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