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就是想让渊哥开心。”
“渊哥是这里的会员,我、我就是借用一下!”
“去你的借用,你怎么不用石项禹的?”唐肆煜话音刚落,包厢瞬间被惨叫声充斥。
景瑞渊一脚踩在牛杭胳膊上,原本抓着柳尘脚踝的手失去力气软绵绵地垂落在地上。
紧跟着,柳尘看到景瑞渊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立在他跟前,一脚把牛杭踢到了包厢尽头。对方因为撞到墙壁,闷哼着躺在地上,胳膊骨折了,疼的脸色发白、满头冷汗,反胃的想吐。
曾经这几个人再怎么胡言乱语,甚至背地里闲唠他私生子的身份,景瑞渊知道了从来都是冷着张脸,不闹到明面上,在生意场教他们做人。这还是头一回如此不留情面地揍人,而且简直是下死手。
几个跟牛杭关系好的动都不敢动,石项禹傻站着,目光游移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唐肆煜“啧”了声,掏出根烟,景瑞渊在气头上,他可没胆子劝,看他还要往牛杭那儿走,只意思意思了句:“别弄出人命。”
柳尘不一样,他见形势不对,一把拽住景瑞渊的手。
“老公。”
一室岌岌可危的氛围因为他这两个字瞬间消散,唐肆煜打火机差点没握住,其他人的表情更是精彩纷呈。
“老公,我们回去吧,我肚子饿了。”柳尘拉着他站起来,手动了动改成勾着他手的样子。
景瑞渊掌心滚烫,柳尘手指不安分地勾着他,有点痒。
那股暴怒压了下去,慢慢散了。
他喉头微动,示意桌上的酒:“点了就别浪费,喝完了把他送去医院,过几天我去医院看他。”
石项禹点头:“没问题,渊哥和嫂子慢走!”
唐肆煜也想走,可看看靠在一块的两人,觉得这会儿跟着走不合适,一屁股坐了回去。
出了会所,柳尘主动松开勾着景瑞渊的手,平静地仿佛什么也没干,和景瑞渊坐上了一直等在外面的车。
被留下的人就不一样了,唐肆煜抽着烟看地上跟死人似的牛杭。
石项禹他们表情各异。
有个兄弟没忍住,也从口袋里摸了包烟出来,一边点一边问:“不是联姻吗?怎么搞的跟真的似的?”
“我靠,柳尘叫老老老、老公的时候,我人都傻了。”
“你他妈的结巴啊?”
“艹,不是我说,他长得是真好看,特别是那双眼睛,跟勾魂似的,我要是渊哥我也忍不住。”
“你想什么呢?!”
“唉,煜哥,渊哥跟那谁什么情况?来真的?”
“别问我,我不知道。”唐肆煜把抽完的烟屁股摁灭在烟灰缸里,站起来,“你们别忘了景瑞渊的话,桌上的酒都喝了,一瓶也甭退。还有,记得把牛杭送医院去,他醒了给我打电话。”
“今天这事儿下不为例,谁也别传出去,还想好好混,以后少背后编排景瑞渊。”
唐肆煜想了想,又补了句:“嫂子也不行,你们再说那种话,信不信景瑞渊搞死你们?”
石项禹举手发誓:“不说,绝对不说!我看着他们几个!”
唐肆煜这才满意,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群人对着满桌子的威士忌发愁。
*
车开进车库,柳尘跟在景瑞渊身后进家门时,正好遇到从屋里背着包出来的小阳。
“景先生,夫人,你们回来啦!”
“嗯,你要回去了?路上小心。”柳尘客气地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