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毛衣和裙子。她之前的泳/衣早在浴缸里就已经没了,至于她刚才月/兑下的,是酒店里的手工浴袍。
罪魁祸首幸村精市答应她,要重新赔给爱梨十件泳/衣。
“我自己来。”
爱梨想抢过来,没有成功。他拿着衣服的手也在动,看不出来什么。
“爱梨,乖些。”
幸村直接扣好,断了自己忍不住往那里看的绮念。
少年想了想,不介意多说一点,“我从中学的时候,就在想订婚的事了。”
听见他这样说,爱梨圆溜溜的眼睛一瞬间睁大,像受惊的鸟雀。
她闷闷地低语,“你坏...”
...哪有人在上学的时候,就在想订婚结婚的啊。
中学那个时候,爱梨自己每天想的都是什么呢?无非就是好吃的、好玩的、漂亮衣服鞋子...而他居然那个时候就在想这种事了。
爱梨羞涩又忿忿。
这样和幸村精市一对比,显得她就像个只会玩泥巴的宝宝嘛......
“所以爱梨还没回答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觉得现在不可以订婚?
手/滑/入。
“因为...”爱梨咬着唇,“总觉得会好快...”
拨/弄。
“很快吗...”幸村精市重复着这几个字,片刻后笑了笑,“可是我们已经交往了这么久。”
少年内心思忖,订婚的话,好不容易现在趁机提出来,会很快很早吗?他还觉得现在提才是太晚了。
又继续探/开。
他继续问,“你记得吗,双方父母都已经吃过几顿饭了?”
爱梨眼睫轻颤,忍不住把手搭在他的手腕上。
“记得...唔..”她差点发出声,下意识想用手捂嘴。
却被幸村阻止,对,她差点忘记他有两只手。
爱梨只好继续说,断断续续,“好像,两家好像已经吃过三次饭了。”
第一次是国三的时候,两家人偶然在涩谷遇见,随后就拘谨地坐在一起,吃了一顿紧张的午餐。
第二次是高中,也是偶然。
第三次吃饭在去年的新年之前,爱梨的生日,那一次不是巧合,是双方约好的。
幸村精市找到了那里。
少年闭眼,舒缓地呼气,“爱梨记性很好。所以关于订婚你怎么想?我要听真心话。”
就在刚才幸村第一次提起订婚,他不是不忐忑的,尽管关于这件事,他已经酝酿了好几个月。
爱梨忍不住想起身,“我没想什么呀,真的..”
指按/上去。
揉。
幸村精市笑了笑,“不行,必须要说。”
就像是在同时说,不行,必须要好好穿完这件衣服。
爱梨委屈巴巴地,“ ...我想,订婚什么的,我可以...我从没说要拒绝...如果精市想要的话,订婚、还是别的,我都可以答应你.. .”
“ ..我确实好想/要。”幸村低语着。
“爱梨,真懂我。”
爱梨眼泪汪汪的,喋喋不休,“ ..骗子,讨厌鬼,大色/狼,坏蛋,臭狗,坏狗狗,”
幸村扶着她,慢慢足曾: “嗯?”
大坏蛋!爱梨气闷,又不敢再骂了,只好委委屈屈地:“没、没什么,说好只穿衣..”
结果,又不安/分。
这次又是完全新鲜的另一种游戏,和之前的两种玩法都不一样。
不得不说,这是一项伟大的工程,等到二十分钟结束后,终于解决裙子,又开始解决毛衣。
毛衣是爱梨最喜欢的粉色,上面绣着白色的云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