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zero,是想要作为恋人的喜欢。”
他飘起的心脏落到实处,然后像要弥补刚才飘飘然间的懈怠工作,剧烈又快速地鼓动起来。
“hiro是认真的?”他吞了一口口水,听见自己的声音问。
“认真!非常……”
诸伏景光的话没能说完。
降谷零抬起腰亲吻了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吓得一下子合上嘴。
但这个吻比他们在组织里表演的那个还要短暂。不过一秒钟,降谷零就往下了一点,唇与唇分开。
“我也喜欢hiro,是想要作为恋人的喜欢。”
降谷零发现说出这句话没有十几岁时的自己想的那么可怕。
他在漫长的时光中养成的习惯性的自欺欺人才更为可怕。
这些天以来,他不是没有发觉hiro的异常,但常年绕过某个答案的习惯让他忽视了存在于hiro与他自己心中的真实情感。在樱花树下,他便有了某种预感,然而他却逃走了,无意识地不愿正视自己的感情,还剥夺了hiro开口的权利。
他不过是在害怕那都是错觉,而放任自己陷入错觉中,就难以回到好不容易建立的与幼驯染的正常相处的行为模式了。
这可真是怯懦又卑鄙。
但苛责自己没有任何用处,况且如今意识到也不晚。
降谷零看着幼驯染睁大成圆溜溜的猫眼,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那我们现在是在一起了吗?是真正的恋人关系了吗?”诸伏景光一瞬间回到了上一次“互相告白”的场景,压下了激荡在心头的震惊与惊喜,小心仔细地问道。
“如果hiro同意的话,”降谷零放松了力气躺下来,“要确认一下吗?”
诸伏景光愣了一下。
降谷零舔了舔嘴唇,笑道:“虽然我卷腹能坚持很久啦,不过还是hiro下来比较方便一点。”
诸伏景光忽然读懂了降谷零的暗示。他缓慢地曲下手臂,改为用手肘撑着床垫,几乎贴在了降谷零身上。
这个过程缓慢到降谷零被诸伏景光湿漉漉的头发滴了好几下水,他不满地在新晋恋人刚靠近到可以称得上是耳鬓厮磨的距离时,便张开嘴舔了舔对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