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章(1 / 2)

偏惹浓情 时则里 18778 字 2个月前

自从秦夫人离世后,秦馥嫣的情绪一直不太好。

这两年,小徊谌和小羡羡已经到了读书上幼儿园的年龄,秦馥嫣也开始全面复出,参与唐氏集团服装分公司的运营,以及霓裳坊的运作。

随着倾梦工作室的业务扩大,他们需要更多的支撑和资金投入运转,林紫藤干脆将工作室挂靠在唐氏集团分公司,跟秦馥嫣合作推广非遗文化。

她们相继对两个工作室进行扩大,不仅将他们两的个人刺绣作品推广到国际,也吸引很多刺绣爱好者投入这个行业,为非遗文化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在工作上忙忙碌碌收获了成就感,还有着唐郁东的支持,以及两小只的欢身笑语,慢慢地让秦馥嫣的情绪稳定下来,能够完全地乐观起来。

今晚又看到这么一场盛大的烟花,秦馥嫣的心情彻底阴转晴。

她依靠在唐郁东的肩膀,望着面前绽放着灿烂烟花的夜空,垂眸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两小只,唇畔扬起笑弧,“宝贝,谢谢你们。”

这美丽烟花的制造者小徊谌都没说什么,反倒是聪明伶俐的小羡羡举起双手,对秦馥嫣露出甜甜的笑脸,大声说着:“不客气。只要妈妈开心,爸爸就开心,羡羡和小徊也开心。”

秦馥嫣伸手揉了揉小羡羡柔软的头发,“妈妈是很开心,但是还没有忘记你今天犯错了,还把书房弄得乱七八糟的。”

小羡羡随即垂下眼角,“妈妈,这么开心的时候,我们就不要提这种会让你生气的事情了。”

唐郁东都笑了,“你倒是会说话。行了,你跟哥哥手牵手先去卧室睡觉。”

小羡羡仰头望着唐郁东,特别认真地问,“你让我们先去睡觉,是因为想跟妈妈偷偷吃宵夜吗?小羡羡也想吃!”

“小孩子不能吃宵夜,让你小婉阿姨给你倒牛奶喝。”

“好吧。”

小羡羡对于爸爸妈妈要偷吃宵夜的事情非常鄙视,但她今天犯了错,也不敢提过分的要求。

最终,她还是乖乖地牵着哥哥的手,走进了屋里。

秦馥嫣看着垂头丧气的小丫头,心底莫名有些触动。

唐郁东见她神色变了,宽厚手掌捧起她的脸颊,“怎么了?”

她瞬间回过神,如闪着星光的眼眸望向唐郁东,歪了歪脑袋将他仔细打量着。

“只是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啊,我竟然已经给你生了一儿一女。我们也结婚七年了。”

唐郁东粗犷手臂勾住她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搂过来。

“确实挺快的。感觉我都还没好好品尝夫人,怎么一晃过去七年。”

小羡羡说的一点不错,他就是想吃宵夜了,只不过吃的是他老婆。

秦馥嫣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将身体所有重量压在他身上,白皙下巴搭在他结实胸膛,仰头望着他,唇畔抿着浅笑。

“是这样的么?别人不都说七年之痒,我们这都七年了呀。”

“七年之痒?”唐郁东垂眸,用鼻尖碰了碰她的,“我倒是真觉得挺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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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郁东抓住秦馥嫣的手掌贴着自己的胸膛,“不是这里,是那里。”

不过一秒钟,秦馥嫣明白了他的意思,无奈将他推开,转身往屋里走去。

她原是想走进卧室,却被唐郁东抓住手腕往回拉,直接被抱进了书房。

许是前两年见秦馥嫣情绪不好,连带着唐郁东都有些克制,像是生怕她不高兴生气似的,每次做那件事他总是特别温柔地哄着她。

今年年初开始,这个男人又莫名恢复了以往的性情,温柔依旧,更多的是想要的冲动,每次都是发了狠地要。

这会儿,他直接将秦馥嫣丢在书房的那套黑色沙发上,将她翻过身,背对着他。

他的手臂很是壮硕,勾住她的腰肢,不至于让她掉下去,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捧过来,狠狠地吻住了她。

秦馥嫣纤细手掌搭在沙发靠背,借此支撑住自己,迎接着他暴风雨般的亲吻。

许久之后,他才松开,洇润嘴唇贴着她脖颈后面的肌肤反复吻着。

秦馥嫣抬起头,刚好看到方才被她随手挂在书架上的那幅画。

青烟白云,流水扁舟,身穿山茶花旗袍的女人站在挂满许愿带的古树下,双手合十,极为虔诚。

秦馥嫣记得,当时她站在白塔下,心底想着自己好像也没什么愿望可以许,就是对着古树念叨了句,“希望家人平安。”

要转身离开时,突然有个许愿带飘落下来,刚巧挂在她面前的枝干上。

她到现在还记得,上面写的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她没有忍住就念了出来。

恐怕那时候神明就误以为这是她的愿望,让唐郁东来到她身边。

因为贴着她脖颈的手指动作有些粗鲁,解不开旗袍上的扣子不说,还将她的肌肤弄得通红。

秦馥嫣的思绪被迫回拢,侧眸看向唐郁东,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听到布帛被撕毁的声音。

垂眸一看,正是她身上的旗袍被唐郁东撕成了碎片!

秦馥嫣气得转身要抓他,“你作什么呢,早和你说过不许撕我的旗袍!”

唐郁东滚烫的身躯贴在她单薄脊背上,咬住她的耳朵轻轻磨着。

“那扣子太难解了。”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耐不住那个性子去解那么多盘云扣子。

秦馥嫣刚想说话,感觉到湿润覆在肌肤,逐渐往下。

那一夜,唐郁东何其放纵,直到天将亮才拥着秦馥嫣直接在书房睡下。

隔天,小羡羡睡醒没看到爸爸妈妈,赤脚走出房间,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下意识往书房这边走,却怎么都拧不开房门。

这下小羡羡知道,爸爸妈妈肯定在里面了,她握着小拳头砸在门上,“妈妈,爸爸,你们在里面吗?小羡羡醒来了,我很乖,都没有哭噢。

() ”

书房里,被唐郁东抱着挤在沙发上的秦馥嫣缓慢睁开眼睛,听到小羡羡在外面讲话,想要起身去看她,却被唐郁东拉回去,将她的腰搂住。

两人力量悬殊,秦馥嫣怎么也挣扎不了。

好在没一会儿,秦婉过来将小羡羡抱走,哄着她说,“爸爸妈妈有重要的事情要谈噢,我们先去吃饭吧。”

秦馥嫣这才安心地躺了回去,纤细指尖戳了戳唐郁东的胸膛。

“都是你。”

唐郁东没睁开眼睛,抓住秦馥嫣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亲。

他以为撕旗袍的事情能这么过去,没想后面秦馥嫣说要罚他去睡书房,当天晚上真的连卧室的门都没让他进去。

他一个一米九二的大男人站在卧室门口,黑着脸执着地敲着门,竟然有了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小徊谌原本已经能独立睡觉了,这天刚好玩得晚,秦馥嫣便让他在主卧睡觉。

他穿着恐龙睡衣和小羡羡紧挨着坐在床上,仰头看向刚洗漱好出来的秦馥嫣。

“妈妈,爸爸在门口敲门敲了好久,真的不让他进来么?”

秦馥嫣穿着米白色的真丝睡裙,纤细手掌轻轻拍着脸颊,感觉嘴唇有些干,想着回去上个润唇膏。

她对着两小只嘱咐:“躺下睡觉哦,待会妈妈回来就要关灯了。”

小徊谌和小羡羡一直知道,这个家里妈妈才是真正的老大,因为爸爸什么都听妈妈的。

平时他们犯了事情,还会有爸爸撑着,现在连爸爸都被堵在门口,没有人能救得了他。

小羡羡想起自己害傅宝宝受伤的事情,那天妈妈让她去书房闭门思过,她不仅没有思过,还把书房弄得一团糟。

那天晚上,爸爸说要帮她说情,就把妈妈带去书房聊天,然后他们一整晚都在里面没有出来。

小羡羡将这件事跟小徊谌说了,委屈巴巴的,“哥哥,小婉阿姨那天还说爸爸妈妈在书房里聊很重要的事情。他们是不是因为我吵架,然后现在妈妈要跟爸爸离魂了。”

“离婚?”

小徊谌已经六岁了,早前听人说过离婚这个事情,他知道离婚是爸爸妈妈不在一起了。

这么想着,小徊谌也有点担心了。

现在妈妈就是不要和爸爸一起睡觉了,难道他们真的要离婚了?

秦馥嫣涂了个润唇膏出来后,就看到两小只抱在一起很是委屈。

她疑惑揉了揉他们的脑袋,“怎么了,这么晚了还不想睡觉吗?”

小徊谌立马回答,“妈妈,我们很乖,要睡觉了。”

只要他们乖乖的,妈妈就不会和爸爸离婚了。

他抱着小羡羡躺下,还让小羡羡闭上眼睛,小羡羡当真就闭上眼睛,乖乖睡觉了。

秦馥嫣看着他们,总感觉不太对劲,但两小只难得乖乖睡觉,特别是小羡羡一句吵闹都没有,秦馥嫣心底也觉得很是欣慰,跟着躺在他们旁边。

睡前,她给唐郁东发了条消息,「要睡觉了,别吵。去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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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郁东虽生于大户人家,老爷子对他却是严格教育的态度,养得他一身豪爽糙气。

他性格如此,做事亦是,之前并不觉得有什么,反正身上的这股强势刚好能镇压住所有人,也方便了他管理集团。

直到婚后,他遇到了人生中第一个难题:夫人所有旗袍上那一排的扣子!真的太难解了!!

要搁以前,他肯定随便撕。

偏偏现在夫人下令,不准用撕的,否则就是跟现在一样去睡书房。

唐郁东颇为苦恼。

某天晚上,情绪不佳的唐郁东被徐泽也拉去今安茶楼喝茶。

走进包厢后,单手插兜的唐郁东黑着脸走到沙发中央,动静颇大地坐下了。

那表情明晃晃地在表示,他很不爽!

最近跟夫人关系甚好的纪时礼笑呵呵地问徐泽也,“大哥这是怎么了,脸黑得跟木炭似的。”

徐泽也笑了笑,“小疯子,这么多年了,也就你这张嘴最贱,我都不敢这么形容他,就你能。”

傅随之和顾宴迟在旁边跟着笑。

徐泽也:“说是嫂子受着气呢,不让他进房间。”

“噢?”纪时礼最喜欢看热闹了,凑过来笑嘻嘻问唐郁东:“大哥,你是怎么又惹到嫂子的?”

唐郁东没心情跟他嬉皮笑脸的,抬脚要踹他。

纪时礼及时躲开了,手搭在徐泽也肩膀,问:“徐老二,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具体我不知道,就小音说起,听小羡羡在哭诉,爸爸妈妈要离婚,估计是吵架了吧。”

“离婚?”

所有人都震惊地望向唐郁东,惹得当事人都有点哭笑不得。

他们家那个不靠谱的小丫头竟然在外面瞎造谣!

唐郁东摆了摆手,“没谱的事,我离婚我还能出来?”

“那是。要真的到离婚的地步,大哥估计就要去跪在嫂子门口,以死相逼让嫂子不要离开了。”

纪时礼边说边笑得猖狂。

傅随之默默跟了句,“你以为大哥跟你一样,你老婆不过说想去京都深造,吓得你以为她要抛弃你,连夜做私人飞机去堵人,一见面就给跪下抱着人哭得梨花带雨?”

“狗屁!我什么时候哭得梨花带雨啊!我那是千里追妻送温暖去了!”

这么些年,纪时礼和傅随之还总是喜欢戳彼此的心窝子。

纪时礼嗤笑一声,“别光说我,当年是谁信誓旦旦说只是养了只小金雀,然后小金雀逃了,他就跟疯了一样。”

傅随之面色不改,“不知道,是谁?”

“就他妈是……”

纪时礼话还没说完,被顾宴迟捂住嘴拉走了。

徐泽也出来打圆场,“行了这不是

() 在说大哥的事情?大哥,真不是要离婚?你要是真打算离婚,我得先给娜娜透个风声,免得她又开始瞎搅和。”

唐郁东心底本来就不顺,还总是被说要离婚,他冷着脸看徐泽也,“再咒老子离婚,老子打死你。”

“行,不是离婚,那是怎么回事?最近小羡羡整天跑到小音那边,跟她妹妹哭,就怕自己成了没爸没妈的孩子。”

一想到家里那个造谣的小丫头,唐郁东很是无奈,大致说了他最近的苦恼。

纪时礼又探出脑袋,“什么鬼?搞半天就是旗袍解不开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