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心也察觉到宫九的状态很不对劲,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踩到这喜怒无常的变态的哪个禁忌,看了看那白胡子老头,“我是想说你不要在我面前杀人,我活了这么久都没见过死人死我面前的,到时候我留下心理阴影,身心受创到时候痛的更厉害,时间更长。你这么大本事,要动手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动手是可以的吧。”
“你这姑娘,心怎么这么毒。”
白胡子老头看安心心怂恿宫九偷偷杀了他,伸出气得一直颤抖的手指指着安心心道:“真的最毒妇人心,老夫若因你而死,不管你看不看的见都是因为你。”
安心心双手比叉,作拒绝状,“你这老头,不要道德绑架我,逼你来的是他,要对你动手的是他,你要是想报仇就找他去,关我什么事。”
“若不是因为你,他何必大费周章的威逼利诱我来。”白胡子老头看宫九的眼神起了变化,没想到这么凶残的男人找了这么冷心的姑娘。
安心心斜睨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宫九,“我是无所谓的,我都不知道你,是他硬要找你的。”
白胡子老头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你这姑娘怎么一点也不识好歹,他逼老夫来还不是认为老夫医术高明,能够更好医治你。”
白胡子老头对宫九生起同情,宫九又是威逼又是利诱,这么大费周章就是为了让女子不再经受葵水疼痛,偏偏这女子心硬的很,半点不领情。
白胡子老头不知道原因,安心心知道,请大夫治自己和治宫九完全没有区别,宫九也是为了自己不受每月痛苦要找大夫治的,究其原因就是宫九自己不做人,他要是不在她身上下蛊,那就啥事都没有。
安心心觉得自己的腰板更直了。
“停,谁也不要打着什么为了我好的旗帜做任何事,最后把所有后果都推到我身上来。更何况,要不是你自己说话不好听,他会对你动手,你自己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吧。还有病人难道还分男女,分病的重的病的轻的吗?他不礼貌是他的原因,关我什么事。”
安心心看这白胡子老头也越来越不顺眼,合着宫九逼他来,还是自己的错,是自己让宫九下蛊的吗?就和亡国之君身边总要出现一个祸国殃民的美女一样,红颜祸水,男的犯错只是因为太爱着女人。
“你这姑娘真的是蛮不讲理,不识好人心。”
安心心懒得在搭理他,瞪了一眼宫九,“你难道不知道对症下药吗?要找也要找擅长妇科的来,找这偏科的来还气得我更难受,你快点把人带走不要让我看见。”
安心心知道不擅长只是推辞,可她当真了。
宫九看安心心气得跳脚,笑了笑。
“你说谁偏科。”白胡子老头气呼呼走回来,将药箱放到桌上,坐下来,“把手伸出来。”
安心心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手腕,“我不,你不想看就不看,想看了我就要给你看,当我没脾气吗?我还怕你公报私仇,到时候你动点手脚,我又不懂医,到时候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安心心也是有防人之心的,医术高明的人若想让你吃点苦头,随便给你施个针,扎错几个穴道,或者给你开错几味药,多加点黄连啥的,保证你有苦说不出。职业没有对错,错的只有人心,人心的复杂是人永远想不到的。
白胡子老头瞪大眼睛,一副备受屈辱的样子,“你当老夫是那等子不守医德的庸医吗 ?老夫怎么会在诊治病人上动手脚。”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有一刻的心虚,他从没在救治病人上动什么手脚,最多......最多对看不顺眼的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