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让你也歇歇。”
她笑起来,“正好你也想歇息,这不是正好吗?两全其美的事情。”
蔡淑妃就懂皇帝为什么推着自己往前走了。她喃喃道:“合着是陛下最后还是属意您管后宫,但他又不想您管得太顺?”
所以,就叫她来膈应皇后,膈应完后再把手里的权又麻利的还给皇后?
这……这图什么?
蔡淑妃满头大汗,庆幸自己来暗投了皇后。
如此,她面上跟皇后过不去,但能来的时候还是会来。
她怕皇后会怀疑她的忠心。至于皇帝……蔡淑妃凑过去跟皇后道:“自从去年开始,他病了两回,就喜欢些年轻的妃嫔了。”
床上花样多着呢!
所以说,她干嘛跟着皇帝走?
正巧兰山君和太孙妃过来,她便又起身要走,道:“陛下昨日宠幸了蕊美人,升了位份,臣妾还要依着规矩给她赏赐些东西,就不扰娘娘了。”
等她一走,兰山君道:“蔡淑妃可靠么?”
皇后点点头,“我看了她这么多年,是个聪明人。只要齐王看着势弱,就能倒戈咱们。”
兰山君哎了一声,细细问过她的身体,也没有多说什么。
很多事情,也许皇后知晓,但是她做不了主。还是要从皇太孙嘴里说出比较好。
于是两人待了会,又要回东宫去。
皇后却瞧出她今日有些心事重重,问:“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兰山君便趁机问皇后,“刘贯——”
皇后眯眼,“山君,慎言。”
但她没有摇头,而是盯着兰山君看了会,“但刘贯,肩颈不好,那里曾经有一道刀疤,是他年轻时候替陛下挡住的刀伤。若不是他,陛下早就没了。”
“但是为了让陛下不想起当年的狼狈,他穿衣裳,无论是春秋冬夏,都是高领。都不曾露出那道疤痕来。”
皇后道:“可是去年开始,皇帝在他面前也越发忍不住脾气,听闻上次太和殿雕龙掉下来的时候,皇帝用枕头砸过他的肩。”
她轻轻舒口气,“皇帝睡的都是玉枕,那般砸过去,说不得就要旧伤复发了。”
兰山君迟疑,“陛下这样,难道不害怕刘公公……”
皇后:“几十年了,都是这样,他早已经习惯刘贯忠心耿耿对他。”
况且……
她笑了笑,“世人皆知刘贯是陛下最宠爱的宦官,忠贞不二,那就没几个人有胆量敢去策反。”
“山君,我不敢,你也不能敢。”
这是最接近皇帝身边的一个人。轻易动不得。
兰山君却想起了郁清梧推测说,“他知道”三个字也许说的是刘贯。
她道:“若是他主动来找我们呢?”
皇后一愣,“什么?”
兰山君拧眉,摇摇头,“算了,这个之后再说。”
今日还是要从皇太孙那里得知真相。
一路上虽然走得不快不慢,但太孙妃还是察觉到她有些心急,便问,“山君,是不是真出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