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素问就拉着一个胡子老长的老大夫回来了——做戏也要做全套啊!
而子歌也非常适时的醒了过来,然后就看到老大夫再给自己诊脉。
“我——这是——-怎么了?”
老大夫年龄大了,有些话就算是说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的,毕竟他孙子都比子歌大了不少,需要顾忌、避险的地方就很少了。
而且这个老大夫的医术是真的好,他还有一个徒弟在太医院里当太医,很有可能在现在的太医院院使辞官之后,就会有他的徒弟顶上去。
所以说起来老大夫也还算是有些“江湖地位”的,说起话来也不怎么怕得罪人。
因此再给子歌诊脉之后,就直接说了,子歌身子娇弱,让他们——主要是说给王县伯听的,日后行房事的时候注意一点,顾忌一下子歌的身体。
还有就是昨天刚刚经人事,今天就又是早起请安的时候走着去的——这里主要是指王县伯早上去给老太太请安的时候故意走的很快,子歌自然要在后面“奋力追赶”,又是久跪,身体自然是受到了损伤了,需要好好的调理。
说完了之后,直接就开了老长的一个调理的房子,里面珍贵的药材不少!
老大夫年龄大了,性子自然就有些——古怪了,刚刚素问请他来的时候,一路上故意说了她家小姐如何被逼婚,如何在嫁进来第一天就被婆婆磋磨的丢了半条命,新姑爷又是如何不顾忌小姐的身子“欺辱”她,这老大夫自然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偏了心。
而子歌这边也早早的改变了自己的脉象,老大夫摸到的自然就是子歌想要让他摸到的脉象,在给子歌诊脉之后,老大夫更是认定了素问刚刚说的,这可怜的小姑娘真的就是被夫家磋磨的快活不下去了。
如此一来,老大夫说话自然就不好听了,开的方子里更是故意多开了不少珍贵的、子歌用不上的药材。
甚至老大夫还在准备离开的时候,故意给了素问另一张适合子歌调理的方子,还说了之前那个方子里那些用不上的珍贵药材可以去他的药铺买了。
老大夫这是以为子歌家里败落被会被逼迫,变着法的给她们主仆准备一些私房钱。
要说这老大夫——心是挺好的,就是性子有些一言难尽,不然他的医术,进太医院是简简单单的。
“太太的丫鬟倒是忠心的很。”
“老爷过奖了,县伯府的规矩才是真的好,哪像妾身身边这几个,不过是因为从小跟妾身一起长大的,情分不同,难免骄纵了她们几分,都被妾身给宠坏了。”
呵呵——你们县伯府规矩好,新媳妇刚进门第一天就故意磋磨人家。
反正她身边的丫鬟都是跟着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你敢动她们——老娘就敢跟你没完!
王县伯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子歌话,或者是不在意,听了子歌的话跟没有听到一样,还是自顾自的说着素念和素问、甚至是素心故意攀扯老太太,实在是该罚。
子歌听到王县伯的话,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瞪大的眼睛看着他,然后就“呜呜”的哭了起来,直哭的王县伯都觉得头疼了。
要说这王县伯对自己有什么感情——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毕竟之前王县伯也不过是远远的见上一面,觉得不错。
会娶她更多的是为了保持跟理国公府的联姻,借用理国公府的人脉。
他自己身体并不是很好,所以当初并没有进军营,他们家在军中的人脉已经在他父亲去世之后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