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属于被压迫的阶级。
是前者强行要捆绑后面,吸着后面的血,而后面的人一无所知而已。
纪元还道:“谁犯错就惩罚谁,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而且,下官要做的,是让镇南关的兵士更好。”
说白了,镇南将军,代表不了镇南关。
真正能代表镇南关的,是这些名单上的老将士们。
纪元要把他们请回来,要给他们更好的生活。
有功者赏,有过者罚。
这才是铁律。
这些老将士们,才不是这位的护身符。
如果肉眼可视的话,有一层盔甲好像从赖琨顺剥开。
这层本就不是他的,是他强行贴合上去,甚至磨损了盔甲的棱角。
纪元的一番话,让在场众人醍醐灌顶。
就算是赖琨顺也明白。
他好像要完了。
纪元如果真的厚待那些老将士们。
那自己还算什么?
其他地方的兵将也只会觉得解气,特别是中下层的兵将,心里不一定有多舒爽。
那些人,会是纪元的朋友,而非敌人。
可纪元,纪状元。
舍得让利?
舍得让宁安州的利润分出来?
他有那么大方吗?!
这是真的要给技术,给银钱的!
纪元看看邬人豪,又看看那柴烽。
这是他们宁安州衙门,以及橡胶商会,布料商会,乃至伐木会,加上四十八个村寨村长商议出的结果。
“宁安州的橡胶技术,愿意分享给镇南关。”
“还愿意在两地之间修一条真正的官道。”
“原本两地来往也只需要四天时间,这条官道修好之后,两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一起把橡胶产业壮大。”
“两地百姓,兵士,一起改变生活,一起经营橡胶产业。”
“这是宁安州的承诺,也是本官的承诺。”
“不知道镇南关这边,可否愿意。”
纪元描绘了一会有些夸张的场景。
可他说得又很真切。
他是真的这样想的。
一起合作,一起赚钱,一起经营。
一起让日子过的更好!
当然了。
这些事情之前,要把某些人剔除才是。
徐大人态度已经变得平和,他甚至笑着看向这位镇南将军,他以为的杀招被纪元轻松化解。
纪元把他不合身的盔甲血淋淋地撕开。
等待他的,只有真正的审判。
“赖将军,你目无军纪,为祸一方。”
“本官奉圣上旨意前来调查此案,一桩桩一件件证据确凿。”
“就跟着本官回京请罪,等着皇上兵部,刑部定下责罚吧!”
徐大人心口的那口气终于顺畅了。
他就差一点点,成了自己最厌恶的那种人。
还好,还好及时拉回来了。
甚至没有任何代价,就能秉公执法。
纪元小小年纪,为何能这样聪明?
在场众人,一直没说话的滇州府知府忍不住再次打量纪元。
这,这是他们滇州府的官员?
他们滇州府何德何能啊。
如果能调到他那就好了。
还愁当地没发展?
滇州府知府还在打算盘。
那边徐大人直接道:“现镇南关知州也参与贪污之案,一样要押回京城受审。”
“这段时间里,镇南关由宁安州纪知州暂管。”
徐大人语气都带着欣慰:“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