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秀眉微蹙,抽出袖子里的匕首,刀尖贴上妇人的脸,嬉笑道:“哥,你太心慈手软了!不过是一条贱命,直接杀了就是,反正这里有五个,死一个还有四个,杀到他们说为止。”
冰凉的刀刃在脸上刮过,妇人被吓得脸色煞白,一动不敢动,没了方才的凶神恶煞,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们……你们不能杀我,杀人是犯法的……”
“犯法?”黄莺一用力,刀刃割破皮肤,一抹鲜红瞬间涌出,而她嘴角的笑意越发明媚,道:“把你们全杀了,谁会知道凶手是我?”
“你……”妇人清晰地感受到皮肤被利刃割破,鲜血喷涌而出的过程,脸色越发惨白,道:“我堂兄在衙门当差,若是我们死了,定不会放过你们!”
“你堂哥叫什么,在衙门里做什么事,说出来听听。保不准我一害怕,就把你们放了。”黄莺的手一抖,妇人脸上又多了道口子,装模作样地惊呼一声,道:“不好意思,最近杀人杀得有点多,这手抖得一时半会恢复不了。”
妇人惊恐地看着黄莺,面前娇俏又明媚的少女,在她眼中犹如地狱的恶鬼,“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不知道流云去哪儿了?我就是从她手里买了宅子,全家老小搬了进来。你们与她有什么仇,你们找她去,我们招谁惹谁了,要受这无妄之灾。”
“行,既然你不肯说,那就等着毒药发作吧。”伊华然从桌上拿了块抹布,塞进妇人嘴里,随即目光扫向余下的四人,道:“你说我们接下来问谁好?”
伊华然一边在四人面前走过,一边观察妇人的表情,最后停在那看上去长相斯文秀气的青年男子身边,因为每当他走到这男子身边时,那妇人就控制不住眼中的担忧,看来他在这妇人心中分量最重。
“那就他吧。”伊华然说着将桌上的茶水往他脸上泼去。
茶水浇在脸上,男子呛咳了两声,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抬眼就看到了黄莺那张柔美的脸。他的神情有些怔忪,眼中闪过惊艳,想要伸手整理衣服,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着。他挣了挣,没有挣脱,眼角余光发现了被绑着的其他人,以及现在黄莺身旁的伊华然和余明磊。
“你们是谁,为何将我们绑起来?”
黄莺用那把染血的匕首挑起了青年的下巴,笑意盈盈地问道:“认识流云吗?”
青年下意识地看向醒着的妇人,道:“流云是这座宅子原来的主人,我们买了这座宅子后,她就离开了。”
“去哪儿了?”
感受着匕首传来的寒意,青年本能地吞了吞口水,道:“不知道。我们与她萍水相逢,她去哪儿,我们怎么知道。”
黄莺拿着匕首在他脸上拍了拍,道:“看来这是串好供了。”
“我……我不明白姑娘的意思。”
黄莺起身,青葱似的手指在匕首上刮过,道:“哥,都不说实话,杀了吧,没什么好问的。”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伊华然又从白瓷瓶里掏出一颗毒药,不顾青年的挣扎,给他喂了下去。
青年干呕了两声,试图把药给吐出来,只可惜已经咽了下去,若是不借助外力,压根吐不出来。他惊惧又愤怒地瞪着伊华然,质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伊华然最佳勾起温和的微笑,道:“不过你放心,这种毒药不致命,只会让人生不如死。”
青年闻言脸色白了几分,怒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如此对我们?”
“我姓尹,这座宅子以及随心成衣铺都是我的产业,流云是我留在此处的管事。如今不仅流云失踪了,这座宅子还易了主,就连随心成衣铺的掌柜和伙计都换了人,而我这个幕后老板竟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