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要?当爹的人了,怎么?说话还这么?孟浪……”萧月音低低反驳,抬眼看向他时,半是?幽怨半是?羞赧。
“不做那样的事,哪里有爹可以当?”状元郎此时倒是?恢复了许多口齿上?的功夫,故意停了一息,似乎是?在给她留时间思考和反驳,却又?忽然继续道:“不过?这样一来,确实是?有日子不能再进?了。”
她刚刚才提起的心又?被重重锤了一记,当下咬牙,眉头蹙起:“裴冀北,越说越过?分了是?不是?!?”
眼看心爱的女人似乎真的因为他的逗弄而动了怒,裴彦苏的心被填满,吻过?她还在发红的耳尖,轻声细语地哄:
“好,我不说了,不说了行不行?”
然后大掌向上?,轻车熟路地覆住玉峦,满足喟叹:
“做就好了,所谓‘知行合一’,不过?如此。”
“你……”萧月音气恼,刚准备再次出言指责,红缨却被他指腹上?的薄茧擦过?,带来熟悉的酥,麻尾音化作绵长樱柠,她忽然曲起双膝,柔荑也拉住他靠近的衣摆。
怎么?办,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似乎有孕之后,身子比从?前?还要?敏,感了许多,怎么?秦娘子没有把这么?重要?的一点告诉她?
而她的这番反应被耳聪目明的裴彦苏尽收眼底,既然猜到了原委,男人不仅没有放过?,反而加重了劲力?,欣赏完她因此而愈发娇艳的玉容后,忽然隔着里衣衔住方才被他柔蔺之处。
“裴冀北……我讨厌你……”她哪里受得?住这些,开始口不择言起来,“我、我要?收回方才说的那些话……我不爱你了,我再也不爱你了……”
“音音在胡说什么??”裴彦苏果然抬起头,方才还温柔和煦的墨绿色眼眸,又?像是?泛起了隐隐的怒意,“再说一遍,把刚刚的那句话再说一遍,好好说。”
“你这么?对我,为什么?我要?好好说?”她的话语里带着哭腔,甜蜜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不该有的委屈,“你撒谎你撒谎,你根本也不爱我,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对我?”
“傻音音,”裴彦苏爱惨了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明明爱她,在这种地方却又?忍不住欺负她,“哥哥哪里撒谎了——”
然后忽然向下,来到那藏在深深浅浅的茂密之所,他方才已经趁她朦胧时将她亵库退去?,此时再用下巴欺开她试图并拢的两,股继续嗓音沉沉:
“哥哥这是?在爱你。”
萧月音来不及反应,徒劳的呜咽卡不住汨汨的细流,她的脑海和头顶那白色的床帐一样一片空白,仿佛抽离这世界,只剩他莅临的那处支点。
嫁给他之前?,她是?与青灯古佛相伴的静真居士,饮食极为清淡简单,只食菜蔬的原汁本味,少品酸甜苦辣。后来她被迫一路扮演从?小锦衣玉食的公主,虽仍不喜荤腥,却也因此享食了不少糕品点心,可以说除了海错之外,她最喜的便是?那些软软糯糯的甜食,香甜入口,松软绵密,无论心头有多么?不愉快,在甜食之后,总能纾解不少。
而早在和亲刚刚开始时,她便知晓裴彦苏也喜爱甜食,尤其是?酥糖一类平价之物。可是?他突然在她这里寻觅,真的也能找到甜吗?
人的构造奇绝奥妙,其中佘的顶端对甜味的感知最甚,他一贯用佘尖去?品尝,锋利的牙齿收起来,不舍得?有一点点的触碰。
她听见了清越的水声。
萧月音胡乱地抓着襟摆和褥单,呜咽凝住,只剩毫无意义的喁唔,直到眼前?闪过?不明白光,原本就潮湿泛滥的罅隙忽然有津泉喷涌,她怔了一瞬,这才无地自?容地用双手将小脸捂住,死?死?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