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色迷蒙,单纯地看着徐行知,在他单手挑开她毛衣,隔着布料轻揉时失声轻嘤。
酒精加速了她的融化,很快咬住唇,思绪如弦绷住。
他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
更要命的是,人是食髓知味的动物。
与他分开后的五年或许可以不想,但再次破戒,便很难再清心。
暖光下二人四目对视,沈清央睫毛轻颤,脸颊皮肤越来越热。
徐行知的撩拨不紧不慢,由上至下,眼睛看着她。
“央央,”他再次念她的名字,“脱掉吧。”
沈清央依言照做,抱住徐行知,整张脸埋入他颈窝。
洗过水果的手指很冰,融入缓热地带。她呼吸急促起来,额头紧紧抵着他肩膀:“戒指……好咯……”
徐行知停了一瞬:“那等会儿?”
她眼泪渗出来,摇头说不要。
他沉笑一声,没有为难她,沈清央的身体由紧绷到僵直,最后她没忍住,牙齿陷入徐行知的皮肤,大脑蓦地闪过空白。
比酒精更让人呼吸发颤,沈清央还没缓过劲来,徐行知已经收了手。
潮润的指尖在她唇上点过一瞬,随即他摘下戒指,用她还穿在身上的毛衣擦干净。
动作有条不紊,擦完,徐行知重新戴回去。
沈清央脸红耳热,无法直视,想从他身上下来。
腰被扣住,徐行知捏她下巴:“去哪儿?”
“洗澡睡觉。”她自己舒服了,变得没良心。
“等会儿再洗。”他带着她的手去碰皮带扣,低头亲了亲她唇角,“听话,哥哥不想绑你。”
温柔的声音,说着残酷的话。
衣服全部掉在地上,汗意融化在暖气里,外面寒天雪地,沈清央却热到几近崩溃。
徐行知咬着她耳垂喘息,抱起人去浴室。
她意识摇摇欲坠,朦胧中视线瞥到盥洗台前清晰的镜子,下一秒和声音一起坠入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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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到半夜,沈清央累到困倦睡着。
窗外飘起细雪,不过几分钟便停了。酒意后知后觉涌上来,胃里空空的,沈清央被饿醒。
她掀开被子想下去找点吃的。
胳膊被人从后面拉住,男人嗓音低哑:“怎么了?”
“饿……”
缓了几秒,徐行知撑起身,点亮床头台灯。
暖黄光线里大眼瞪小眼,那姑娘一脸真诚。
徐行知按开手机看了眼时间。
凌晨两点。
他揉揉眉骨笑了。
沈清央本无意扰他,回身抱了抱徐行知,嗓音温软:“不用管我,我自己下楼买。”
徐行知搂着她闭了会儿眼:“想吃什么?”
沈清央退开,深夜里,二人瞳孔中倒映出彼此的身影。
她眨眨眼。
十分钟后,徐行知换好衣服。
沈清央往身上套了件长款羽绒服,被他牵着手出门。
她惦记他家楼下那间通宵营业的拉面店,之前短暂住在这里的几天吃过一次,而后便念念不忘。
地面一层薄雪,踩上去有咯吱咯吱的声音。
小区里人迹寥寥,偶尔有刚下班回来的,再就是打着瞌睡的门卫。
拉面店里气氛安静温馨,飘着骨汤的香气,沈清央点了经典款的拉面打包带走。
徐行知付完钱,老板说请他们等几分钟。
挑了个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