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
而梦境里没有重生,没有循环,就只是一个他们接连死去、只独留降谷零一人的梦境。
波洛的安室先生,组织的波本,公安的降谷零,他将这三层身份演绎得淋漓尽致,可他最后却一直是孤身一人。
这七年来,从萩原研二开始,他们不断的死去,最后只留下降谷零在每年扫墓时像是赶场一般,一个人扫着四个人的墓碑。
警校五人组,只剩他一个人,唯留他一个人。
甚至到最后,就连降谷零也死在了与组织的决战之中。
松田阵平:“……”他们五个居然真的全灭了,不要这么离谱好不好!
松田阵平不由想起了鬼冢教官,要是让鬼佬知道他们这五个警校时期的刺头最后都落得了这样的下场,不知该是如何感想。
顺带一提,从这个离谱的五人死亡的梦境里,松田阵平得知了江户川柯南确实是工藤新一这件事,工藤新一还是因为那个组织的药物才会从一个高中生变成江户川柯南。
那个组织居然一直在研究返老还童的药物吗?
松田阵平想起自己被那个组织盯上的原因似乎也是时间回溯,那么那个组织的目的在此刻不言而喻了。
还有一个他目前为止从未见过的,名为“灰原哀”的女孩。松田阵平在梦境里对她的了解不多,只知道她代号雪莉,也是因为相同的药物变成小孩。
不过说起来降谷零的结局也是惨的,死挚友还不够,最后就连他自己也死了。
梦醒后不久,松田阵平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正想着和诸伏景光商议降谷零的这件事,忽然就接到了降谷零的电话。
虽然没有备注,但接那家伙的电话接了那么多次,降谷零的电话号码松田阵平还是记得的。
他之前有想过要不要把降谷零的这个号码备注一下,比如备注成降谷零的假名安室透,或者“超绝侍应生”一类的代称。
但是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反正他记得降谷零的号码,而且这家伙还老喜欢用公共电话亭打电话,干脆就别备注了。
反正他很少主动向降谷零打电话。
顺便一提,他给诸伏景光的备注是“冰淇淋”——因为诸伏景光还欠他一个冰淇淋,而且其他人也不会因为这个备注而联想到诸伏景光来。
松田阵平接了降谷零的这通电话,只是联想着刚刚的梦境,鬼使神差地,松田阵平一开口便是:“你是要死了吗?要是还没有死的话那我就先挂了。”
降谷零:“???”
不用怀疑,降谷零现在肯定被他说的一脸懵。
“松田,”降谷零一头黑线地喊着松田阵平的名字,“你是在盼着我死吗?”
“不好意思,问顺口了。”松田阵平耸了耸肩,他毫不怀疑,降谷零现在的脸上肯定写满了“无语”两个字,但他还是象征性地解释一句,“前不久诸伏景光不是被‘死’了一次,我还以为你也要搞这么一出呢,想着做一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