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会惹怒他?,也碰到过他?的逆鳞,却还?没有再床笫之外?的地方,听过这么?重?、这么?狠的话。
她惧怕得身躯颤抖,却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被摁在床上?时,谢沅是彻底绝望了。
她哭到最后,话都要说不出来了,嗓子?哭哑了。
喝水的时候,水也顺着已经肿起的唇瓣往下滑。
但男人的审问还?没结束,他?轻按住谢沅的柔膝,用戒尺挑起她的下颌:“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如果再说谎,后果你知道的。”
她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谢沅本来就怕沈长凛,现在跟他?在一起多?时,他?一动怒,她还?是惧怕得厉害。
戒尺那么?冷,黑色的檀木戒尺按在腿间,让她连颤抖都不敢颤抖。
谢沅带着鼻音,低低地应道:“好,叔叔。”
第一轮的惩诫结束后,沈长凛的容色好转了少许,眼底却依然是冷的:“沈宴白是什?么?时候告诉你,这个周末要参加宴席的?”
他?好像冷静了少许,却又好像没有。
谢沅被沈长凛抱在了腿上?,她挣动不得,但好在他?看不见她的容色。
她记不起来。
之前谢沅一直没看沈宴白的消息,他?又很久没再家里住,刚好她自己的事情也多?,这件事一直没在意。
她对参加宴席这种?事,并没有十分上?心。
尤其是不那么?认识的人。
很多?时候,像谢沅这种?无名?小卒,不过就是去走个过场而已。
只有那种?十分盛大的,她才须要准备好久。
谢沅想?不起来,但她不敢直接告诉沈长凛,抽咽着说道:“我们之前吵架了,叔叔,我想?去找思瑜姐姐,然后他?不同意。”
“哥哥刚好事情多?,就去公司住了,”她带着哭腔说道,“好像是他?有一次发消息说的。”
谢沅害怕臀尖上?按着的戒尺。
沈长凛稍微动了一下,她就怕得绷紧了身躯。
谢沅微微抬起身子?,说道:“叔叔,要不我拿过来,您亲自看一看吧?”
她刚想?回过头,看向沈长凛,带着风的戒尺就重?重?地落了下来。
厚重?的黑色檀木戒尺冰冷,远比巴掌要疼得多?,谢沅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倏地落了下来。
她忍不住地颤抖,发出低低的泣音。
沈长凛按着谢沅的腰身,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准许你起来了吗?”
她的手机就放在旁边。
聊天记录很长。
都是沈宴白发的,谢沅一条也没回过,还?将人拉黑过,现在仍在屏蔽着。
沈宴白发觉被拉黑后,反复地用旁人的号码发消息,谢沅没办法,才把他?放出来的。
聊天记录很清晰。
沈宴白的确是打着沈长凛的名?号言语的,谢沅很好骗,一听说是叔叔说的,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别别扭扭地答应下来。
看完以后,沈长凛眼底的冷意消退少许。
但他?没有放过谢沅,继续地审问。
沈长凛可能真?的学过刑讯。
谢沅在生活中的记性很差,反应迟钝,又还?很容易走神。
她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审问,眼泪掉个不停,连之前取消沈长凛置顶的事都说出来了,却还?没被放过。
不过他?终于?换了个姿势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