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想,她?就?永远仅能是他的。
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将谢沅关在家里、囚在床上罢了。
唯一麻烦的是她?的状态时好时坏,到时可能要常常用到镇静类的药物。
但这也没关系,谢沅十五岁时,某一段时间全都?是靠镇静剂,才能勉强保持情绪上的平稳,不至于陷入彻底的崩溃。
她?那样柔弱,那样无助,又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
无论他做什?么,她?其实都?没法反抗,而且她?那样天真?地感?激着他,大抵会主动地走入他的囚笼里。
想到这里,恶欲更甚了。
沈长凛的眸色晦暗,眼底像是中?央洄流的渊水,寻不到一缕微光。
恶欲愈演愈烈,可是最后?这些黑暗的情绪,全化作了冷静的疯狂。
压抑,冰冷,没有声息。
不过他还真?是挺想知道的,谢沅到底看上了沈宴白哪一点?,以至于惦记这么多年??明知道他什?么脾气性子,还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藏人?。
沈宴白身上有哪一处,能比得?过他呢?
沈长凛眼底深暗,尽是躁郁的情绪。
向来从容淡漠的男人?,神色冷得?叫人?生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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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凛离开后?,谢沅匆匆回去,沈宴白已经从楼上下来。
他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一边向后?倚靠,一边用手搭在额前,似是在闭目养神。
自从上回的事后?,谢沅一直不知道要怎样面对沈宴白,在今天的事发生后?,她?更是不愿再和他相处见面了。
今天经历了这么多事。
可是陪在沈长凛身边一段后?,谢沅反倒渐渐冷静了下来。
她?已经和叔叔有了牵扯,是不可能和沈宴白再有什?么的,哪怕是她?曾经暗里恋慕过沈宴白的事,也绝对不能让沈长凛知道。
无论是出于什?么缘由。
谢沅刚将门掩上,沈宴白的眼就?睁开了,他看向她?,颜色稍浅的眸里不知是什?么情绪。
刚刚她?哭得?厉害,情绪也不稳定。
此刻沉静下来,杂乱如麻的思?绪方才越来越清晰。
谢沅走到沈宴白的身边,轻轻地唤道:“哥哥。”
他坐在长沙发上,视线却一瞬也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
沈宴白嗓音沙哑,低声问道:“你跟叔叔,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谢沅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看她?的眼神,又从一个意欲掠夺的男人?变回了兄长,可她?还是放松不下来。
她?低下眸,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有什?么情况,哥哥。”
沈宴白的声音拔高:“没有情况?没有情况他会打你的屁股,还将你的裤子脱下来抹药吗?”
他的脑中?阵阵地轰鸣着,几欲有些失聪。
刚刚被?谢沅推到落地窗后?时,沈宴白就?觉得?不对,但谢沅的卧室太大 ,从落地窗到床的距离很远,两人?又都?声音低柔,他没能听得?到什?么。
直到那道巴掌声响起?后?。
谢沅在面对沈长凛时,没有任何的边界感?。
她?好像不懂得?,无论叔叔再温柔,于情爱之事上再淡漠,也照样是个男人?一样。
之前提醒谢沅要注意边界时,沈宴白是带着私心的。
可他同样有在为谢沅考虑,她?都?这么大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