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书缘认输般道:“你别再说没看,我不信。”
“我真没看。”贺云下意识反驳,但想到余书缘的话,干脆一股脑掏出来:“好,行,我承认我看了,我看到你的屏保壁纸,是我们之前结婚的时候拍的,这你怎么解释。”
两人胸腔贴着胸腔,鼻子对着鼻子,贺云这一通激动的自证,胸腔的震动传递给余书缘,共振弄得他心脏都麻了。
“什么怎么解释…”余书缘也没想到他只看了壁纸,偏过眼底气不足地说:“我恋旧不行吗。”
“行,”贺云实在累极,将人扶正了点,手仍箍着:“我,我只是那天送你回去的时候,看到你睡觉的时候哭了而已!”
“我哭了…?”
余书缘讶然:“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你睡熟了肯定不知道啊。”
“那我这不算哭了。”余书缘狡辩道:“只是不舒服,流的生理性的眼泪。”
贺云被他气笑了,没好气地哪壶不开提哪壶:“行,好好好,不算,那你刚才干嘛哭呢。”
“我干嘛哭关你屁…!”
话还没说出口,贺云率先捂住他的嘴。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余书缘瞪圆了眼看他,眼神湿乎乎的,贺云见他没有反抗,才又松开。两人距离极近,互相的呼吸喷在对方脸上,贺云感觉脸上的汗毛都痒起来,有些不自在。
“我…”余书缘别开眼,脸又红了:“我以为你看了我的手机啊。”
“哦。”贺云不知该说什么:“那到底有什么。”
余书缘看他一眼,小声说:“关你什么事…”
贺云忍无可忍:“是不关我事,那你这么哭,难道我不问问吗。”
“那你之前怎么不问?”
余书缘话说出口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连忙想收回来:“反正你也不想看我好过。”
“我没有。”
贺云盯着他因为激动而充血涨红的唇,那种痒意彻底控制不住,从心脏贯穿到全身,他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冲动即将占据这副身体,光是这样预想就已经心跳过速。很快,余书缘难以置信地抬起眼来说:“你…!”
贺云硬胀起来的性器就那么顶着他,隔着西裤,戳到余书缘柔软的腿根。刚才这么一遭,脑袋里的火气是卸下去了,裤裆里的又升起来了。
余书缘下意识想挣扎,贺云忍不住喘了口粗气,警告他说:“你别乱动!”
这话一出,怀里那人倒是老实了,像个鹌鹑,身体也放松了,任抱任箍。贺云移开眼去,感觉脑中凝滞着一种鲜辣的快感,让他无法思考,甚至有种错觉——哪怕他现在脱了余书缘的裤子要操他,他也会愿意的。
越是那么想,越是心猿意马,下面胀得更痛了。贺云忍不住顶胯蹭了蹭,余书缘浑身一震,将脸埋进他胸口,嗓音闷闷的:“干嘛啊。”
“别说话了。”贺云现在理智实在有限:“再说我要忍不住了。”
“你怎么过得那么磕碜。”
余书缘小声说:“离了婚,跟老光棍似的,看见什么都能硬。”
“是,”贺云破罐子破摔,他也顾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