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岂能不明白,任盈盈这是打算背负所有骂名。
就是为了保证自己生命安全。
这份一往情深的心意,让沈立心头一暖。
恨不得当场抱住任盈盈,秀一番恩爱。
任盈盈对鲍大楚说道:“你回黑木崖回禀教主,说五岳派掌门岳先生,已服用了教主神丹,诚心归服我教。”
鲍大楚听后大喜连忙说道:“全仗大小姐谋划,教主他老人家必定十分欢喜。”
任盈盈嘱咐道:“岳先生既归我教,他服食神丹之事...”
看到岳不群狼狈模样,沈立不禁摇摇头。
任盈盈对着岳不群说道:“岳先生你夫人的遗体,打算带去华山安葬吗?”
岳不群摇了摇头:“相便将她葬在小山旁吧!”
说完他快步而去,顷刻间便已经消失不见。
等所有人走后,沈立一把抱住任盈盈,四目相对紧紧相拥。
“岳夫人,还在呢!”任盈盈想起被点穴的岳夫人。
当即脸色一红,挣脱沈立的怀抱,给她解了穴位。
“岳夫人,我们一起前往恒山吧。”沈立猜到岳不群,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打算先让她们先去恒山避难。
“我女儿呢?”
“跟我来吧。”沈立将岳夫人带到山洞,她看到女儿果然没死,当即泣不成声,不断道谢。
任盈盈拿出小册子说道:“这辟邪剑谱,不知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真是祸胎。”
说完便将从岳不群身上搜到的剑谱,撕的粉碎。
“这是怕我修炼吗?别担心,我可舍不得。”
沈立从后面抱住任盈盈柔声说道。
停留几日,四人乔装打扮前往恒山。
离恒山还有七八日路程,晚上四人在升平镇上借宿。
任盈盈看到岳夫人柔和的笑容,还是没有说出要两间客房的话。
“我与你在荒郊野岭住了十几天,怎么就要分房睡?”
沈立知道任盈盈脸皮薄,这才故意逗她。
“别闹。”任盈盈这些时日可不少被沈立占便宜。
要是在一个客栈,难免他会把持不住,于是带着岳夫人前往别的客栈投宿。
睡到半夜,沈立突然听到几人争辩。
起初他也没有在意,但听到“恒山派”三个字,当即警觉起来,凝神聚气听。
一个中年女子说道:“我们在恒山别院住了这么久,算起来也是恒山派人,现在去攻打恒山派,怎么对的起沈公子?”
“张夫人,你们女人家就是啰嗦,我们和沈立又没有瓜葛,完全是冲着圣姑面子,他奸杀华山派岳姑娘,听说圣姑恼怒异常。”
张夫人摇头道:“恒山派多少青年女尼,沈立都没有行半分淫邪之事,怎么会去强奸岳姑娘?”
“何况圣姑比岳姑娘美貌十倍,又他如此倾心,这种谣言,不听也罢。”
粗狂的声音道:“岳先生手持黑木崖教主的黑木令牌...”
听到这,沈立不禁在心里冷冷一笑,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还是为了辟邪剑谱。
要不然就算岳不群杀了鲍大楚,手持黑木令牌,让他们攻打恒山。
这么大的事,他们应该想办法通知任盈盈,或者自己。
不过沈立转念一想,万一是任我行有意为之推波助澜。
到时候任盈盈夹在中间,就难办了。
沈立决定先将分批上山的旁门左道,赶下山再说。
次晨一早,沈立便到盈盈的客店中,和她共用早餐。
经过一番铺垫,沈立这才说道。
“我回恒山,将掌门之位传给她们,便和你秘密约会,一起下山怎么样?”